这也就是为什么江宛歌不同意全职了，当初他一直给她发邀请函来着，可江宛歌就回了他一次：“我这个比较懒，每天至少要睡够十小时，朝九晚九，你确定能接受？”
他当然是不能接受了！
但是，谁叫她是大名鼎鼎的付臻呢？
他至今还记得自己发的那条很狗腿的回复：“没事，所里事情少得很，你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爱你么么哒~”
之后江宛歌就再也没有理过他，再之后就是三个月之后的事情了，江宛歌自己找去了SAD国际律师事务所，也就是那个时候，简明阳知道了江宛歌就是付臻，付臻就是江宛歌的事实。
见他一直不说话，江宛歌清了声嗓子，对着屏幕里的人挑了挑眉，“想起来没？”
简明阳笑着，“我怎么可能会忘了呢？是吧，我是那样的人吗？”
江宛歌：“......”
说着，简明阳又叹了口气，“裴家有意遮掩过去，再说了，这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谁还记得？”
“......”
没有急着开口，江宛歌只半掀着眼皮，眼前薄薄的镜片反着光。
“再说了，当年两家是私了的，都被压下去了。”
“......”，眉间带着一点愁绪，深深吸了口气，江宛歌猫着自己的衣兜，从里面掏出一盒烟来，她抽了一根出来，深蓝色的火焰在黑暗中跳跃了几下，凑到了她嘴边的某处，缓缓地，烟被点燃了，一缕白气跟着散了出来，江宛歌闭着眼很轻地吸了一口，又轻飘飘地吐了出来。
简明阳看着她的样子，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句：“你少抽点，这玩意儿对肺不好。”
江宛歌偏不听他的，又放在嘴边深深地吸了一口。
简明阳给她吃了颗定心丸，“这件事情毕竟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调查起来还需要一些时间。”
“啧”了声，江宛歌对着屏幕又是轻轻地出了口气，“你们办事效率可真是越来越慢了。”
简明阳尴尬地笑笑，顺势说着：“这不是你这个中流砥柱不在，他们都懈怠了嘛，是吧？什么时候再回来啊？我提前准备一下。”
江宛歌眯着眼睛，“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
视频通话被切断，江宛歌旁边的手机已经响了好长时间了。
“电话费也是钱！”，接起来，江宛歌叹了口气，“我很穷！”
再次跟裴照强调了一遍。
裴照：“......”
“你什么事啊？”，她问。
裴照说：“最近有一个投资的游戏......”
“咳咳”，江宛歌咳嗽了声，“你要是邀请我的话，我可以考虑。”
隔着手机，江宛歌只听得到裴照笑了。
笑着摇摇头，裴照温声：“那我现在邀请还来得及吗？”
江宛歌“嗯”着，“也许来得及，要不你试试？”
裴照：“......”
“行，那我试试”，说完，裴照勾着嘴角，他也清了清嗓子，“江小姐，不知道裴某是否有这个荣幸，请您到我们公司参观一二。”
“只是...参观吗？”，江宛歌问。
“也可以实践”，裴照补充。
江宛歌：“哦。”
“所以呢？”，裴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