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无双察觉到慕曦玥的视线，垂眸看她，慕曦玥在他还没看过来之前就移开了视线，所以妖无双并没有看见慕曦玥眼中的复杂情绪。
红绡看了看妖无双，又看了看慕曦玥，心中纠结不已。
她从来没有向别人道过歉，如今竟然要向一个小女娃道歉？
这怎么可以？
她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肯轻易的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片子道歉？
她的自尊心不允许！
但是妖无双在这里，明显是维护着慕曦玥的，她若不道歉，那可就得罪了妖无双。
而妖无双偏偏又是她得罪不起的。
而且，妖无双还知道若昀的消息。
红绡心里烦躁，想来想去，似乎都只有听妖无双的，向慕曦玥道歉，这个办法才可以既不得罪妖无双，又能有机会知道若昀的消息。
想到这里，红绡暗自咬牙，心里满是不情不愿。
明明是慕曦玥先惹怒她的，怎么到最后就成了她道歉了？
难道不是慕曦玥向她道歉吗？
红绡眼中闪烁着明明灭灭的光，好半晌都没说一个字。
妖无双眼中划过不耐烦，他看向红绡，周身的温度顿时降了几个度，声音也好似淬了冰，“红绡，我再说最后一遍，向她道歉！”
红绡被他的声音惊了一下，回过神来，恰巧对上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眸子。
红绡心里一惊，下意识的说，“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