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处的疼痛让她苦不堪言,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咬噬她的心脏,痛得让她根本无法移动身体,更何况是张嘴说话。
她拼命坚持着才没有让自己跪在地上,她死也不要那么没有骨气,能折弯她一身硬骨的人,只能是她师父!
其他人不可以!
“明明我就挺欣赏你的美色的啊,你怎么就这么没有眼光呢?”
就在阴雨走神时,泽菏却突然凑近了阴雨,声音压的低低的,无比诱惑的在阴雨耳边轻语。
温热的语气像是羽毛一般拂过阴雨的耳朵,微痒又带着一种说不出酥意,心口的痛意突然消失,导致阴雨酥痒难耐的轻哼了一声,如同幼龄奶猫的轻叫声。
软软的,让人心口耳朵都发痒。
阴雨和泽菏都愣了一下。
阴雨是不可思议,她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发出如此羞耻的声音。
而泽菏则是被这声音震住了,好好听,比猫叫声勾人,比人之声纯粹,真早形容,只能说一句狐狸精。
泽菏盯着阴雨白玉一般漂亮的耳垂,心里突然动了动。
如此尤物怎么会是别人的女人,合该是他泽菏的啊!
而且,他们是如此的般配。
他是残忍阴毒的黑巫,而她的性格也是那么的极端固执,这种性格生来就应该成为黑巫啊,若是成为黑巫……以她这样的资质,想必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超过他的实力吧?
阴雨愤怒至极,只觉得羞耻不已,狠狠的剜了泽菏一眼急不可耐的走了。
这该死的黑巫,竟敢如此对她!
真是不知死活!
等她解决了身体里的毒药,她一定要取走他的狗命,让他知道这世上有人比他更坏!
泽菏若有所思的抚摸着下巴,盯着阴雨的眼睛里面闪过一缕幽光,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似笑却多了几分狠意,似奸诈又多了一分暖意。
他紧紧盯着阴雨苗条的身姿,直到她的影子都消失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悠悠的收回视线,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像一只尝到什么美味的狐狸。
他发出“嗬嗬嗬嗬”的的奇怪笑声,半敛着眼皮快速离开了这里。
当阴雨摆脱了泽菏那噬人一般热切的目光,马不停蹄的赶去找封弈。
她在封府后山的一处景观亭里面找到封弈时,桑茹云正添油加醋一脸同情的向封弈讲述着自己的所见之事。
“弈哥哥,桑儿是亲眼看到缔药嫂嫂和那黑巫头挨头,在那树下有说有笑的,桑儿真的好想不明白,缔药嫂嫂都有了弈哥哥这么好的夫君,为什么还要和其他男子走得那般近,她难道就不担心弈哥哥你会伤心吗?”
封弈心里翻涌着滔天怒火,面上一派不以为然的说:“桑儿不必为我感到不平,反正今后,她只是担着我妻子的名分,什么也不会得到。”
封弈这话,是盯着阴雨说的,说的时候还握住了桑茹云的纤纤玉手。
阴雨的眼睛一下就红了,猛地冲过去撞开桑茹云,深深盯着封弈,急声解释:“师父不是她说的那样!”
“啊!”桑茹云柔弱的摔在地上,发出惊慌失措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