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安排妥当,她才心如刀割的坐到封弈的身边,她替他擦着脸。
怎么会伤得这么重呢?
怎么会伤得这么重呢?
她满心的自责,如果不是为了她,他根本不会受伤的,别人都可以不用灵药助孕,她干嘛非得答应他用灵药呢。
别人都能吃得的苦,她怎么就吃不得了呢!
她真是被幸福日子冲昏了头脑,她又不是不能吃苦。
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封弈,阴雨恨不得以身替之。
“缔药对不起,若不是因为我,弈哥哥也不会伤得这么重。”桑茹云见阴雨伤心得不能自己,愧疚说到。
“你说什么!!”阴雨回头,恶狠狠的盯着她,“什么叫因为你!你给我说清楚!”
桑茹云美丽得失真的脸蛋儿上一片悔意,“我想要一株草药,弈哥哥说他帮我,可是我没想到那草药居然有灵物守着,缔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知道那灵物那么凶悍。”
阴雨眼中的泪水似乎一点一点的背收回了眼底深处,她冷冷的看着桑茹云。
看了好一会儿,她扯出一抹不带感情的微笑,“这里有我照顾,你自己回家吧。”
转身看向昏迷的封弈。
“缔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恨我,弈哥哥他……他是自愿帮我,我有拒绝的。我也不想他受伤的。”桑茹云难过的解释着。
阴雨眼神无波,只是看着封弈,一声不吭,似乎万千事物都不在她的关注中。
桑茹云依旧凄凄惨惨的在旁边诉说着她的无辜。
直到桑茹云嘴也说干了,嗓子也说得开始发疼了,阴雨也没有给她一点儿反应。
她心里暗恨:该死的死心眼!你是死了咩!一点儿反应都不给我!
其他人虽然也觉得阴雨有点不近人情,但是他们都知道封弈在她心中到底有多重要,说是命根子都不为过。
要是他们的命根子因为别人而怎样,他们恐怕也没办法露出什么好脸色的。
桑茹云无奈的走了。
封弈昏迷了三天才醒过来。
但也只是醒过来而已,身上的伤依旧很严重,而且他身体里的毒素在蔓延,若不是不尽快配出解药,全身瘫痪是小事,更怕的毒素入脑,成为一个活死人。
“那就尽快配药。”封弈的爷爷硬声道。
“不是我不配,而是还差一味灵药,这灵药非常难得,据我所知,只有黑巫泽菏手里有。”那个专注伤病的巫师说到。
“黑巫泽菏在哪儿?”阴雨急忙问出口。
其他人看了她一眼,一时没有说话。
这黑巫泽菏虽是黑巫,却是一个亦正亦邪的人物,脾气极其古怪恶劣,不仅行踪诡秘,更是居无定所,根本不好找。
“说啊!黑巫泽菏在哪儿!”阴雨愤怒的吼道。
“缔药够了!”封弈爷爷大声道。
阴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急切的抓住了封弈的手,“你们不告诉我,我自己去找!”
执起封弈的手,吻了吻他的手背,猛地冲出来房间。
“缔药!”封弈母亲连忙跟上去。
阴雨的动作太快,她只看到她快速消失的残影。
封弈母亲愣在了原地,“她!”
“她的纵步千里居然比弈儿还厉害。”封弈母亲惊讶道。
其他人闻言,也微微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