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衙门，验尸房。
此时方谦的脸居然还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躺在了尸床。
在这种笑容下，若不是知道方谦已经死了。
恐怕众人还会以为方谦不过是睡着了罢了，并且还做了一个美梦似的。
林轩和狄仁杰、虎敬晖等人则围在了方谦的周围，仔细打量着方谦的尸体。
林轩的双眸不由多看几眼方谦的面容，发现其面容并没有什么不妥。
这时，狄仁杰不由向已经验完了尸的仵作问道，“方谦的死因是什么？”
“是服砒霜而死。”
仵作开口指着方谦的嘴角说道，“经检测发现，死者的口内还有砒霜渣滓残留。
死者身旁的药碗中也有残留的砒霜渣滓。
且死者牙膛墨黑，舌显紫红，经验尸官定准，死者方谦是服毒自尽。”
狄仁杰闻言点头，同时皱褶沉思了一会儿，才开口向仵作问道，“依你所说，死者是服砒霜而死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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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仵作点头应道。
狄仁杰指着方谦向仵作问道，“那我问你，通常服砒霜而死的人，都有些什么症状？”
对于是关于自己的专业知识的问题，仵作便就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皮色发青，嘴唇紫黑。
另外，骨殖也应该是黑色的。”
听闻了仵作的话，狄仁杰便就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显然仵作的专业知识是合格的。
紧接着狄仁杰才伸手指着方谦的面容说道，“可你看看他的脸色，与常人无异，这正常吗？”
“您真是一位大行家，说的是一点也没有错。”仵作闻言顿时就是一愣，紧接又对狄仁杰夸赞地的说道。
然后仵作才又开口向狄仁杰说出来了自己的疑惑，“大人，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原因。
这方谦大人确实是中砒霜而死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其脸的证状却对不来。”
“奇怪，服砒霜而亡！”闻言，狄仁杰看着方谦的脸，满是不解的自语说道，“可是脸色居然毫无变化，这怎么可能呢？”
虎敬晖此时开口说出来了，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大人，这会不会是砒霜比较特别。”
闻言，狄仁杰还没有开口，仵作便就抢先开口，替狄仁杰回答了这个问题，“哦，将军。
这就是一般的砒霜，没有什么特别的。”
“呵！”
这时，一直盯着方谦的脸看的狄仁杰，脸不由带着一种轻松的笑容开口说道，“与其说是砒霜的特别。
我看倒不由说他的脸特别？”
林轩闻言也笑了下，才开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脸特别？
大人的意思莫不是说这张脸还能是假的不成！”
闻言，狄仁杰顿时抬头看了眼林轩，心里的念头顿时就通透了起来。
紧接着狄仁杰便就前伸手仔细观察起了来方谦的脸来了。
不到一会儿，狄仁杰便就发现了问题，开口出声说道，“不对！”
“大人，什么不对的。”虎敬晖有些不解地看着狄仁杰问道。
狄仁杰伸手不停打量着方谦的脸，开口肯定的说道，“脸不对。”
“脸还能不对。”
虎敬晖闻言一愣，紧接着接过林轩之前的话有些好笑的说道，“总不能真是按照大将军刚才所说的那一样，脸是假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