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婳疑惑，她明明记得姚秀栾昨天说东西已经带齐了。
“程婳，怎么了？”
姚秀栾从浴室走出来，穿着浴室备好的浴袍，惊讶道。
看来她连睡衣都没有带。
“妈，我把衣服洗好送来了。”程婳关上衣柜。
姚秀栾的神色有些不自然，轻轻应了一声。
“那个……妈，明天我正好有时间，不然我陪你去逛街吧？”
“逛街？”
姚秀栾的脸上流露出茫然，她努力回忆自己上一次逛街是什么时候，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具体的时间。
“嗯，附近正好新开了一家商场，正好给星辰买点东西。”程婳搪塞道。
“那好吧，早上我喊你。”姚秀栾习惯早起。
程婳关门出去，幽暗的灯光下姚秀栾的影子落在墙壁上，竟显得有些孤独。
“喂，我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电话里，男人的声音颇为自信。
“我告诉过你，我根本不在乎这件事，所以你不要再打电话来了！”
“是吗？我怎么听说你已经从房子里搬出去了，去哪儿了？你儿子那里？”
面对男人的步步紧逼，姚秀栾逐渐力不从心。
一阵敲门声把她从电话中拯救出来。
“妈，该出发了。”程婳站在门外。
“好，我马上就出来。”
姚秀栾挂断电话，看了看镜中的模样，努力掩饰眼神中的慌乱。
至少在晚辈面前，姚秀栾从不允许自己表现出怯懦。
商贸中心。
这座全城最大的商业中心，日日人来人往，即使在工作日也充溢着购物的人群。
“妈，去那间店看看？”
“嗯。”姚秀栾微笑着答应，心思无法集中。
“欢迎光临。”
服装店的装修品味极佳，刚走进去便有一阵淡雅的香气传来。
程婳四处看看，目光迅速锁定一件连身长裙。
“你好，麻烦帮我拿一下那件衣服。”
导购取下连身裙，递给程婳，“是您穿还是您的……”
“拿我母亲的尺码就可以。”
姚秀栾虽然不再年轻，可是身材依旧保持的很好，和程婳的尺码相差无几。
“妈，去试试吧。”
姚秀栾半推半就下走进试衣间。
手机再次响起。
“早上那么着急挂电话做什么？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谈完呢。”
“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姚秀栾的语气逐渐变得急躁。
“是吗？看来我打扰你和儿媳妇买东西了。”
“你怎么知道？难道……姓陈的，你竟然跟踪我！”姚秀栾压低音量，担心被程婳听见。
对面的男人放肆大笑，根本不在乎姚秀栾的感受。
“妈，试好了吗？”程婳悄声问道，姚秀栾进去已经十分钟了。
“好了好了。”
男人的电话再一次被挂断，他似乎格外享受这种感觉，看着被自己威胁的对象始终处于恐惧和担忧之中。
姚秀栾深吸一口气，穿着程婳挑选的衣服走出试衣间。
包括程婳在内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姚秀栾吸引，淡色的长裙很好的包裹住她的身材，更显气质。
一胎三宝：霍太太马甲又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