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了?不可能!”
“先生,您能先放我下来吗?”
这个人吓死了,心想不知苏羽遭到了什么样的刺激才变成这样的,急忙柔声安慰苏羽。
叶子眉道:
“你放他下来吧,他应该是不了解情况的呀,逼着他问也没用。”
苏羽叹气,跟一个不了解情况的人发怒确实不合适。
年轻男人这才回到了地面,心神未定地大口喘气。
苏羽沉声道:
“马上带我去找你们村长,立刻马上!”
年轻男人不敢再违背苏羽,急忙道:
“请跟我来!”
年轻汉子带着苏羽和叶子眉走向村子的深处,这里依然是长满了大量的断肠炎凉草,有的是苗,有的则是大株的成熟样子。
苏羽觉得只是这么处理实在有点不太合适,但是却又找不着更好的处理方法。
村中常年长着毒草,并不是什么好事。
就算这种毒草能给村里带来收益,毒草依旧是毒草。
万一有小孩误服,麻烦就大了。
尽管有药可医,但吃完之后本身就会特别的难受,完全没必要去承受这种痛苦。
收割是需要劳力来完成的,可村里的年轻人已经把毒草视作赚钱的工具了,非但不大面积地收割,反而纵容毒草繁殖,还给施肥,让毒草占满了全部土地。
村里的车一辆比一辆高档,房子盖得一栋比一栋气派。
但,整个村子却向着一条令人担忧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苏羽感慨,自己找到了解药,为村子解决了困扰他们百年的早死之谜,却无法让他们远离断肠炎凉草的阴影。
他发现年轻汉子的脚步停下了,就收回思考,抬头看着眼前的建筑。
院子有50米宽,150米长。
非常高档的瓦片,阳光照射下金灿灿的。
朱红色的大门足有5米宽,可供两辆车并排进出。
大户人家、地主也不过如此吧?
“这里是村长家。”
村长家?
苏羽记得当时这村长穷得很,家徒四壁,什么都没有,自己见他们可怜,就教给了他们一个赚钱的办法。
也就是把毒草收集起来,加工成纯天然耗子药出售。
效果很好,很成功,村子立竿见影地摆脱了贫困。
可谁能想到10年之后,整个村子依然以此为生。
而且不思进取,奢靡之风。
“请进。”
年轻汉子指着大堂中间的男人道:“那个就是我们村长了。”
苏羽遥望,可以看见一个身穿阿玛尼西装套装的中年男人。
这人就是村长。
村长卖力地支使着帮工们,唾沫横飞,脏字一连串地骂出来,苏羽急忙按住叶子眉的耳朵。
要是叫宝宝听见这些,学坏了怎么办?
苏羽正想走向村长,从边上冒出来一个粗野的护卫,手持一把甩棍来到苏羽面前,挡住了他。
苏羽也是觉得奇怪,这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冰冷的甩棍无情地指着苏羽:
“来者何人,来村长私宅捣乱。”
苏羽没想和他废话,拨开他道:
“我找村长,你给我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