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话一出,卫秫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只能硬着头皮留下。
“正好今天多熬了一碗银耳羹,就劳烦摄政王代劳了。”
太后神态自若的坐在御书房与皇帝和卫秫聊了起来,卫秫等了许久也不见太后有事情想要找自己,眼看着日头越升越高,随意找了个借口离开皇宫。
“母后,您不是说有事情找皇叔,怎么没说什么事情呢?”
太后淡淡的品了口上的茶,轻叹了口气,“已经说了。”便不再言语,小坐一会儿,乘着轿撵离开了御书房。
卫秫最近发现,太后已经一连多日出现在他和皇上的身边,有时会插话,有时只是看着他与皇上谈论事情,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不对劲。
“王爷,你的眉头最近总是皱在一起,是有什么事情吗?”
桑墨看着卫秫端着的饭,也没吃几口,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没什么事情,可能是我想多了。”
卫秫勉强笑了笑,没有十足的把握前,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安全。
“对了母后已经催了好几次了,孩子们还没有名字呢,你打算什么时候起啊?”
两个孩子从出生到现在只有两个乳名,大名都没起呢,卫秫翻了一个月的书也没想好。
“这几天吧,孩子的名字要慎重。”
知道他忙,桑墨也没在催,饭后,两人在院子散步消食,天气逐渐转暖,地上的积雪渐渐消融,这几天桑墨再也不用穿的厚厚的棉衣,没有了大肚子散步倒是舒服不少。
“进来上京城里的流言越来越多了。”
“是关于那人的?”
卫秫沉默的点点头。
桑墨握住他的,“不管怎么样,我一直认为邪不压正,他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的。”
卫秫看着她认真的模样,生完孩子后,她的脸上圆润了些,皮肤甚至比之前还要好,拥着她:“不论发生什么,我一定会护你和孩子周全的。”
桑墨在他坚实的怀抱闭上眼睛,好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灯泡一直有,今年特别多。
随着两声哈哈大笑,忠勇侯又一次不请自来。
“王爷,王妃,看我这才带了什么给小王爷!”
也幸亏他皮糙肉厚,不然早就被卫秫的眼刀子弄死几百次了。
卫秫假装没看见他,转身拉着桑墨就跑,不明情况的忠勇侯傻乎乎的跟在身后,一脸的不知所措。
……
“主子,流言已经都散出去了,不过现在百姓们都在议论即将到来的蒙国使臣。”
一名身着灰色衣服的男子跪在屋子里,满脸的紧张。
“除了流言,其他的事情呢?”
椅子上的人带着一个青面獠牙的面具,语气阴恻恻的,跪着的人情不自禁吓得浑身发抖。
“影卫被清扫干净,我们与许多暗线失去了联系……”
一枚飞镖嗖的一声扎进跪在地上男子的左肩里上,男子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