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猜怎么着”
“你要跟我说相声?”
“不是就是问一下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呢?”
羽斯吐了头舌头,继续说道,“那位克瑟斯大人,真的和您长得一模一样。”
邦妮:“”
“所以呢?”
“所以,医祖真的在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而且,格里斯有一个这么强的巫师,如果在那里出了什么事”
后半句,羽斯没有明说。
但是大家都是巫师,只不过专业方向不一样,有些话,不用说得太透彻的,大家也懂。
与此同时,在安倱的意识世界里,他再次回到了,之前的那个审判庭。
“等一下,这个审判可以终止了,对面的那位,已经不是活人了。”
安倱有些无力地倒在了后面的椅子上,帕戴斯本来还在用他的上一个观点,不停地说说说,希望老妇人能改口。
这会安倱提供了一个新的观点,他想也没想,就说了出去,刚想组织材料,继续辩论,整个人都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什么?!不是活人?!”
他转过头,看着安倱,仿佛看见了什么相当恐怖的东西。
而就在这个时候,对面的老妇人,终于换了一句话说。
“是他杀了不是活人不是活人?不是”
就这样断断续续的,她几乎说了几百个不是,然后好像是程序卡住了一样,舌头开始不停地打结,从嘴巴里伸出来。
她似乎是想把多出来的舌头,塞回到嘴里,但是一个用力,就直接把自己的脑袋,给拽了下来。
一条条活动的蛆虫,从她脖子和身体中间的缝隙,爬了出来,不停地在地上蠕动着。
成群的苍蝇,嗡一下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