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也以为此事乃马到功成的结局,却不料是如此结果。只他终究是我兄长,那孙立再亲,还能亲的过我去?这里自有我来相劝,你二人休要心生怨恨。”
二人忙道:“弟子不敢。”
他们两个虽然与祝家庄有亲戚,但非直系亲属,说有多少情感,也不尽然。
而且还承蒙栾廷芳教授武艺,是以对栾廷芳并无多少怨恨,只是因为其不听劝说,有些不悦罢了。
栾廷芳点头道:“如此便好,剿匪一事,须有万全的准备,明日白天,万年暂且去到庞老将军出,叫他再忍耐几日,我再寻法子好生劝劝我这兄长。”
祝万年道:“弟子遵命。”
栾廷芳叹道:“若非那孙立在登州兵马中颇得人心,我等何至如此麻烦?早便带兵与庞将军会合去了。”
其实呼延绰一赶过来,便着手接手了孙立的兵马。
但是一来孙立在登州十数年,其手下兵丁多是向着他的。
二来这里面老兵油子居多,这新来的将领他们并不信任,再加上孙立官衔被打压下去。
那军队中原来的什长伍长之流生怕自己也会落得如此下场,被人取而代之,所以对呼延绰是阳奉阴违。
而栾廷玉再怎么说也在登州城一两年的时间了,这里军队中的人对其颇为了解,若他能够带兵,则能事半功倍。
这也是栾廷芳前来劝说栾廷玉的主要原因之一。
嘱咐完两个弟子,栾廷芳也不耽搁,便回栾廷玉那里去了。
他心里暗暗思量,纵然此次不能请得栾廷玉亲自带兵,也要说动他去劝劝登州城军马中的下级军官,这样起到的效果也会比自己和呼延绰的努力更大。
且说祝家两兄弟回了知府衙门,一直到第二日早晨,祝万年骑着宝马,一路要去庞毅所在之地。
这位老将定计,要两面夹攻饮马川,如今正带着兵马躲在隐蔽之处,只等登州城里面呼延绰几人安排妥当。
祝万年一路狂奔,要去庞毅所在之处,要打那饮马川前经过。
殊不知罗恩此时已经返回饮马川,而那孙新,得了兄长传话,知晓了栾廷玉还有个同胞兄弟的消息,便连夜来到饮马川山寨之上。
祝万年正行在路上时,忽见前面有个劲装打扮的男人骑着快马正从对面过来。
见得如此情形,不由叫祝万年心生疑惑。
寻常人家,哪里有条件得如此好马?
再看此人双目有神,不像是寻常人等。
“此人莫非便是饮马川的哪个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