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和鸵鸟没什么区别吧，只不过鸵鸟是把自己的脑袋塞进沙子里，这位是蒙上别人的眼睛。”
看着弹幕一条条滑过，孟芙的心情更加复杂了。
她能明显的感受到，封烨沐浴时腾起的热气，以及他每每用到右手时，自己总被迫触碰到他的身体。
封烨再次抬起右手，像是在用皂荚之类的东西清洗身体。
孟芙一路提着气，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正常，但当封烨将皂荚放进她手里的时候，她还是被吓了一跳。
雾气氤氲中，封烨望着孟芙朦胧的面容，清晰的听见她的心跳声与水声混作一处，越来越快。
他凑近了些，看着她胸膛起伏的模样，以及她整个人都反应。
或许身上的印记刻意抹掉，但一个人的真实反应却是更难改变的。
确信了心里的想法，封烨松了口气，后退半步，将手帕也塞进她手中。
“帮朕拿着。”他简单一句。
“好……”孟芙只觉得喉咙发紧，手指蜷缩，抓住那些个东西。
别说，如此，她倒是碰不到封烨的身体了。
孟芙暗暗舒了口气。
好不容易挨到了沐浴完毕，孟芙刚要松口气，却听封烨道：“换身衣服吧，你身上的衣服也脏的很。”
一想到要在他面前换衣服，孟芙连忙拒绝：“不用了陛下，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孟芙心虚的很。其实她也不想穿着这么一身湿漉漉且满是墨水的衣服，但比起丢人来，她更介意在他面前换衣服。
封烨笑得眼睛弯起来：“放心，朕不会亲自给你换。”
说着，他喊了一声，门外有宫女进来，搬来两扇屏风。
这屏风与其他不同，是用轻纱做的，且只有一端固定在上面。
孟芙不解的看着他：“这是？”
“不是要换衣服吗？你以为朕就很想被你瞧见？”
说完，封烨便穿过屏风，到了另一端。
二人隔着屏风，互相看不见彼此的模样，只有两只手绑在一起，穿过屏风相连。
“姑娘，奴婢为您更衣。”
小宫女一边说着，一边拿来两套衣服：“姑娘喜欢哪一件？”
孟芙其实对衣服没有太高的要求，美与不美，她向来也不甚在意。
但当她抬眼瞧见眼前这两件衣服时，还是被小小惊艳到了。
这两件衣服，用的都是上好的丝绸面料，佐以薄如蝉翼的轻纱点缀，光是室内微风，都足以让它飘摇浮动，透出灵巧的美。
再加上还有精巧的刺绣以及上好珠玉做装饰，简直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孟芙光是看着，都已经在想象自己穿上它的样子了。
“姑娘？你喜欢哪一件？”小宫女再次出声问。
她可是看好了，这些衣服都是无价之宝，哪一件都是寻常人家高攀不起的存在。
孟芙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水蓝色与嫩黄色的两件衣裙，陷入纠结。
“选哪件好呢？”
“这是合府今年新供上来的一群，价值千金。若是都喜欢，便都送与你吧。”隔壁封烨冷不丁的出声道。
价值千金？
孟芙吓得瞬间缩回了手：“陛下，这不好吧，我不能收怎么贵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