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话题，这一晚上热搜底下无数人在掐架。
而早早就把手机都关了静音扔在一边的白钰峥和关甯，压根不知道这件事发生了。
他们两个还各做各的，没有几句交流，准备睡觉了呢。
而这边的被打电话，大半夜叫回去的廖然，就没这么幸运了。
白钰峥不接他的电话，廖然焦头烂额的，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廖助理，怎么办啊？各大报社全都再给咱们打电话。”公关部的总监这会儿则是抓不到人影，只有她的副总监在这里六神无主。
一看就是平时一家独大，这会儿说话算的人不知去处，他们就群龙无首了。
廖然现在也没空去考虑这些有的没的，听到副总监带着哭腔的问这样的话，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这个副总监也真是年轻，不到二十五岁的年纪。
能在GH混成了副总监，也是了不得了。
“你一个副总监，遇见了事，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吧？”廖然心里的责任感，油然而生，看着这个“副总监”，随口说道。
谁知道这个“副总监”一脸惊愕地抬头，看着廖然，好像看到了鬼一样。
廖然怎么知道这个“副总监”为什么突然这幅样子，仿佛活见鬼。
等等，活见鬼？谁是鬼？！
廖然脸色有些不悦地看着这个副总监。
之后回想起来，他也说不上来自己当时怎么心眼那么小，居然还记仇了。
那个小姑娘没大嘴巴上来抽他，估计也算是客气的了。
只听“副总监”颤颤巍巍地道：“廖助理，你忘了吗？我们副总监，去年九月六号，车祸不治身亡。这篇通告还是您和总监一起敲定发出去的。”
什么？？？
廖然猛地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个小姑娘，感觉自己真的看到了鬼。
小姑娘眼睛同样睁得大大的。这会儿冷不丁地跟廖然对上了视线，颇有一种大眼瞪小眼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廖然率先缓过来了，他真是忙过头了。这件事自然是记得的，只不过一年差不多都要过去了，他也没看到过副总监。
就以为，公关部已经扶了新人上来了。
殊不知，这个“副总监”，现在也只是公关部总监的秘书。
不过，理清楚了这里面的关系之后，廖然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都什么跟什么？
合着现在整个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没有一个真正有权威的人能出来说句话，顶在前面的只有一个总裁助理，一个总监秘书？
开什么玩笑呢？
廖然觉得自己压力山大啊。他擦了一下额角并不存在的汗，这会儿看起来有些狼狈了。
没联系上白钰峥的时候，廖然都没觉得这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