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可怕,可夜冥渊本就是这样的人,生在帝王家本就该是这般的。
夜冥渊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搂着肩温声,“想要夫人死的人,都该死。”
卫黎墨那边只关心华蓥,昏迷了这么久一点儿醒的迹象都没有,他焦急地想要喊醒华蓥。
蓟芙蕖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夜冥渊,索性转移了话题,指着华蓥,“他怎么还没醒?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夜冥渊轻笑,随即低下身来,为华蓥把脉,没一会儿,拿回放在手腕的指头,“借夫人银针一用。”
蓟芙蕖愣了一下,从袖口拿出来银针,递给夜冥渊,后者接过,直接扎进华蓥身体,转了转。
这……卫黎墨抬头看着蓟芙蕖,眼神中尽是疑惑,这不是针灸吗?一个王爷怎么会这种东西的?可信吗?
眼神传递被蓟芙蕖接受,她也很无奈,这个王爷就是会医术,有什么办法?
“嘶”,华蓥皱紧眉头,随即睁开眼睛,发出受刺激的声音,夜冥渊立马拔出银针,站起身来。
卫黎墨满脸惊喜,“真的会医术啊!华蓥你没事吧?”
“没事”华蓥挣扎着站起身来,却还是踉跄了一下,被卫黎墨扶住。
“这是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些人呢?”
“人?当人是本公子救了你,就你这样还做暗卫呢,不若养在我宫里陪着写诗作画?”
卫黎墨又表露出这幅样子,蓟芙蕖翻了个白眼去找夜冥渊。
这间破庙有些大,大家都很累了,各自找角落坐下,鱼肠也回来了,说是外面没动静,应该没追上来。
忙活了这么久,蓟芙蕖也很累了,听着卫黎墨在那边吹嘘自己,她觉得有些好笑,却又有些温馨。
这大概就是……家的感觉?
有人陪自己,有人念着自己,却还有人不怕自己嫌吵,她俨然已经将卫黎墨当成自己半个家人了。
这么想来,临风也是自己的家人。
夜冥渊在后面抱着自己,怀里的温度也暖着,这个男人从不肯将凶狠的一面展现,只在自己出事的时候极端。
罢了。
也不追究他是什么样的了,反正只要对自己好,对倾羽和铭儿也好,自己就知足了。
想着想着,就进入了梦乡,一夜寂静,没有人打扰,不用奔波。
第二天一早,大家精神满满地起床,蓟芙蕖猛地呼吸新鲜空气,却在出门的时候发现,马儿没了……
夜冥渊和卫黎墨他们出来,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那么接下来……
“华蓥先去探路吧,有客栈的地方就有买马的”,夜冥渊活动着肩膀,漫不经心地说着。
鱼肠在昨晚执行完任务就已经躲在暗处了,不轻易露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