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黎墨不甚在意的挥了挥手,拿上辣椒粉就跑了。
“怎么了?”夜冥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
蓟芙蕖摆了摆手,“没什么。”说完,又发现他手里拿了许多药粉,“这是什么?”
刚准备碰,却被夜冥渊一下子打掉。
“这是一些毒药,虽然不致命,但是很折磨人。”
蓟芙蕖摸了摸自己的手,委屈的撇了撇嘴,“那你拿着干嘛?”
“待会儿我们分一下,若是遇到危险,打不过就用这个,然后跑。”夜冥渊说的一本正经,但蓟芙蕖总想笑,毕竟一个冷面王爷,武功也好,竟然想出来一个这招。
夜冥渊看她笑着,也放松下来,“还不是怕你受伤?真要是打起来,本王倒是没问题,就是这边境周围什么人都有,不一定打斗的时候还顾得上你。”
一股暖流涌入心田,蓟芙蕖发自内心地笑起来,转身去抱住夜冥渊。
投怀送抱的事情王爷还说很乐意的,将人搂住,轻轻揉着她头顶的发丝,“怎么?这是补的出发抱抱?”
蓟芙蕖噗嗤一声笑出来,“也算吧。”
两人分开来,相视一笑。
夜冥渊去将毒药分给卫黎墨,蓟芙蕖就在房间里观察一下摆设,这里的一切都与乾岳国无异,却有有着些许的不同。
屋内陈列的东西很齐全,门口不远处就是浴桶和屏风,再往里面是桌子和床,蓟芙蕖拿起桌上特殊花纹的水壶,这种纹样是乾岳国境内没有的。
一条青龙盘绕着,将整个水壶围起来,尾巴刚刚好到了壶嘴,旁边的龙爪翘着上天,龙口含着一颗珠子。
按照常理,天子才能用黄色的龙,所以这青龙在水壶上也算是合理,大概是不同地区的文化。
那边夜冥渊刚过去就听见卫黎墨吵吵。
“诶呀你怎的如此不中用,挪个床需要这么苦恼吗?”卫黎墨坐在桌子旁边,咋咋呼呼地朝华蓥喊。
华蓥抓着脑袋不知所措。
“发生何事?”夜冥渊也摸不着脑袋,挪床???
卫黎墨见夜冥渊过来一下子老实了,大嗓门也收回来,一本正经地解释,“就是怕晚上有危险,但是本公子有洁癖,就只能让他将床搬过来一同住,哪知道华蓥笨手笨脚,根本不会!”
华蓥支支吾吾想说些什么来着,被卫黎墨一眼瞪回去。
他想说自己不必睡床,并且这床挪来挪去无端的增加劳动力消耗,实在是不划算,但很明显卫黎墨根本没给他机会解释。
夜冥渊也不再问什么,这件事猜也猜得到,虽然华蓥能力不是特别强,可好歹是王府暗卫里面出去的,不至于搬不动床。
淡淡的瞥了一眼卫黎墨,夜冥渊将怀里的药包给他一个,“这是重毒,致死的,莫要误食。”
“致死?”卫黎墨弹起来,将药包丢出去老远,在看见夜冥渊皱眉之后弱弱地捡起来。
“又不是要你吃,怕什么?”
这下子卫黎墨才明白过来,尴尬地笑笑,“嘶!不怕不怕,那谢过王爷了。”
夜冥渊转身就要走,末了还看了一眼卫黎墨还有华蓥,后面两人不知所以然,接着讨论该怎么睡。
哦不,不是讨论,是单方面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