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死了?”蓟芙蕖摸了摸下巴,转而又问,“那这桃花树是什么时候种的?你们知道吗?”
“这……”
“我知道,估计两个月前,他不知道从哪搬来一个桃花树,我还帮忙了,他还硬要种在院子的中间靠右的地方,那个地方放了一堆杂物,我说另外一个边也好看,可是他硬是不听。”一个男子说完叹了口气。
“怎么了?是他做什么事了吗?”
话一落,周围几个人连忙竖起耳朵,向前凑了凑。
“这……这我就不清楚了,他性子就是那样,认定了的就不停旁人说的,执拗的很,教书的就是这样。”
蓟芙蕖一脸的不置可否,这其中的隐情谁也不知道,只有救出那年轻的夫子才能明白,但是现在线索已经有了指向。
“都出来吧,回去了。”
这一声喊,里面的人都出来了,更是摸不着头脑,这一趟就这么回去了?
但碍于身份,大家也不敢问,就随着蓟芙蕖又回了刑部,这一行人走了之后,围观的人自然也就散了。
蓟芙蕖回到刑部之后,立马派一个人去问问街上那个猪肉铺子方才的生意,看看他是不是离开了。
不过一刻钟,那人回来了,“回王妃,听附近的百姓说,屠夫一时内急,离开了一会儿,但很快就回去继续卖肉了。”
“好”,蓟芙蕖勾起嘴角,猎物正在一步步上钩,“日后不要唤王妃,本官如今是刑部侍郎,按照刑部的规矩叫吧。”
“是,侍郎大人。”
蓟芙蕖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
脑海里面的各种猜想碰撞在一起,有些已经被否定了的也浮出来,这个案子是愈发的迷了,死者到底和那夫子是什么关系?
这也不是蓟芙蕖爱八卦,若真是偷情出轨之类的,屠夫很有可能博得百姓同情,到时候结案定罪就挺麻烦。
就像在现在的法律,总会因为犯罪动机里面的一些因素构成减刑条件。
想到被做成人彘的夫子,这么残忍的手法,人是生不如死,怎么能让那混蛋逃脱制裁!蓟芙蕖心中觉得一定要狠狠地判才对得起两条人命。
第二天,蓟芙蕖派人跟着,来到屠夫的院子,在此之前已经找人去告知他了,所以他并没有出去忙生意。
“官爷有何指示?”屠夫端着谄媚的笑,声音也掐着,完全没有对人彘的十分之一狠劲。
“来看看还有没有线索,办案流程,还望不要介意”,蓟芙蕖今日带着官帽,气势逼人。
“不介意不介意,官爷请便。”
这话一出,蓟芙蕖一个眼神,身后的人就搜起来,像昨天一样,到处翻找。
蓟芙蕖踱步,到大概密室机关的地方,伸手敲了敲那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