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开着车，注意到了她的动作。
“所以说，我才总说你长了一张不顾家的脸。”
路，王小鹿忽然幽幽的说了一句。
顾离扭头看她，没太听清她的话。
他记得女孩很喜欢穿白色。
在他记忆里，女孩总是喜欢穿着白色的裙子。
可是今天，自己却给她买了黑色。
这更突显了她身清冷的气质，但顾离觉得自己买错了。
她这是……生气了？
忽然听到王小鹿的声音，尽管内容没听清楚，但语气里的那种寡淡薄凉还是尤为凸显。
与董杉杉嘴里的软甜截然不同。
顾离聪明的捕捉到了她的情绪，但却不解的皱起眉，望向她的脸。
夜晚路边灯光的光线很暗，他开着车，没能看清她脸的神情。
“还疼吗？”顾离轻声问道。
王小鹿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她身边还开着窗，风吹过来，随着她点头的动作，细细软软的头发，扫过顾离的脸颊，痒痒的。
王小鹿偏了下头，关车窗，把头发归拢到脑后。
顾离心里顿时有些空洞洞的。
不可否认的，顾离有些想她。
哪怕只是那种方面。
这立刻反应到他看向王小鹿的视线。
从到下的扫视，热烈的灼烧。
王小鹿注意到他的眼神，她很熟悉，恰恰因为很熟悉，所以不自在。
“你别这么看我。”
顾离不管，渐渐地，女孩脸升起血色，蔓延着往下，一直到脖子。
不难想象。
女孩总是害羞的地方，是什么光景。
顾离调笑着说着：“刚才吃了什么东西，过敏了吗？怎么红成这样？”
王小鹿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只是掌心湿湿的触感，让她又不得不立刻触电一样缩回来。
“你……”
王小鹿气恼。
“和我分手的理由到底是什么？”
王小鹿没料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整个人楞了一下。
半晌。
她没有回答。
顾离叹了口气，自己一个人嘟囔着可能分手的理由：
“我异性缘太好？”
“颜值太高？”
“……”
“对你太好？”
王小鹿听他嘀嘀咕咕，只听他说自己的时候，全都是好话，心里不禁失笑。
她轻轻笑了一下，与顾离全是正面的自我猜测不同，女孩回答他的，全是肯定句：
“太大男人。”
“恋爱反应迟钝。”
“幼稚，爱顶嘴，唱反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