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毫不畏惧,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的地方布满吻痕,妖妖娆娆,“看看你昨晚干的好事把我弄疯了,你还能做得下去?”
说来也怪,这些年来她连拾掇得体面也没做到,这恶心的男人放着年轻又美丽的妾室不管,偏却缠着她,搞得多喜欢她似的。
怕是个脑子有问题的。
苏崇惠的喘息粗重了几分,目光停留在那两团绵软上,猛地扛起她扔到床上,恶狠狠地咬上去,“你个疯子。”
女人的目光落在梳妆台边的发簪上,在这种时候,她估计能把锋利的簪子扎进他身体里。
可仅仅让他留一点血哪里够。
一丝也不够。
她咬紧下唇,指甲掐进了苏崇惠的皮肉。
东宫。
暮成归将先前在苏府的事一五一十地对暮远佟说了,“看来苏大人不大情愿得罪席大人。”
“现在有点脑子的都不会站到席柏言的对立面,苏崇惠是俗人一个,不想为这一搏丢了乌纱帽,也在情理之中。”
“不过他答应会”
“嘘”
荣四终于回来了。
席柏言在宫中,暮摇婳也没顾忌,在书房见了他,“可查清了那种图案的来历?”
“回禀殿下,它来自沧澜国一个神秘的组织,其中的人会用那样的铜牌自证身份、与其他人联络等,再详细的,属下无能,没法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