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莫摇晃着站起身来,想要将顾晚娘赶出去,但是还没有来得及站起身,便差点给摔倒,于是又半滑半躺的坐在了原来的位置,打起来了呼噜。
反正是顾晚娘不走,这孙莫便不会醒来,也不会与顾晚娘言语。
梅淮陵朝着顾晚娘点头,让顾晚娘将此事交与他处理。“你先等着,我等会便告诉与你。”
梅淮陵让顾晚娘将事情交给他,即便顾晚娘有些许担心,却还是如愿的离开,站在了门口。
孙莫听着顾晚娘已经离开的脚步声,张开眼,发现那丫头还站在门口。便一恼,又给闭上眼,打起来了呼噜。
如此,顾晚娘虽然百般不情愿,也自己给自己关上了门。
“先生若是不想见晚娘,晚娘便去院子里等着。”
顾晚娘一离开,梅淮陵便是又好笑又好奇的挑眉看着孙莫,“孙兄何必如此对晚娘?”
孙莫见着顾晚娘与梅淮陵熟敛,自然也想起来梅从嘉与顾琦玉订过亲事,顾家的人不气馁,再定二个小辈,顾晚娘与梅淮陵倒是也不为过。
“你这亲事定下了?”
梅淮陵:“母亲尚且有些不同意。”
孙莫应了一声,“从嘉与琦玉的亲事,你母亲也不同意,只是你父亲坚持,你母亲便也无曾有怨言。”
“但是母亲已经与顾家和过八字了,母亲不愿意,也无奈父亲的遗愿。”
孙莫点头,这顾晚娘与梅淮陵倒是颇有些郎才女貌之意,且神女有心,湘君有意,是最好不过了。
梅淮陵倒是看着这一地的废弃的剑,“这几日皇后娘家大肆在城中收购武器,城中几家铸剑所都是日夜赶工,瞧来想寻出来一个军队。”
“血腥镇压太后余党,便是可以谋得一时安逸,无敢言之人,但多的却是可怒之人,此并非长久之计。”
梅淮陵却想来不是与孙莫说及政事的,“孙兄可是知晓,这几家铸剑所寻不到足够的铁水,都已经将废弃的刀剑重新熔成铁水,以备不时之需?”
“知晓。”知道是知道,但是想从孙莫这里取走这废弃的剑,那是想都不用想。这些即便是失败了的,也是孙莫的剑。若想重新铸造成剑,也只有孙莫才可融了它们。
孙莫:“如此时候,大白日的,你带着个丫头前来铸剑所,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寻我,到底所谓何事?”
“孙兄自琦玉死后,便不再锻造男子之剑了吧。”
不再锻造男子之剑,一时为了重新锻造出一柄极好的轻剑,祭奠琦玉。另是以为这琦玉,便死在自己锻造的男子长剑之下,孙莫自责,便不再铸造。
梅淮陵:“一柄长剑,轻且薄,锋利无比,行动之事有如疾风,可以削断落叶。如此剑,孙兄可是锻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