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里议论朝堂重臣,你们可知是什么罪过?”
宇文夔踏出拐角,吓得那几个宫女纷纷跪倒在地,当看到又走出来的她们背后议论之人时,抖的更叫一个欢实。
“这八卦,你们是从何处听来的。”
根据早晨宇文夔的人送来的消息,霜才人和她宫中的那些人已经尽数殒命,按理说那么悄无声息的,八卦应该传不出来才是。
可现在连上朝的时间还没到,竟然八卦都已经先行传开了,这显然是有人提前预备好,连夜开始的。
“奴婢,奴婢也不知,奴婢也是今天早晨听说的,求大人王爷饶命,奴婢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看来从他们嘴中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晏青辞无奈的叹了口气。
幸好晏青辞这八卦也不是第一次传出,即便是朝中那些顽固的老头,再听到时心中也难起什么波澜。
更何况小皇帝的脸色实在是太臭,谁也不想没事往这个忌讳上凑。
晏青辞神色如常,如往常那般小皇帝问一句她便答一句,无事之时便规规矩矩的在自己的位置上站着,仿佛昨日里被陷害的不是她似的。
即便她表现的很冷静,可小皇帝依旧从晏青辞和宇文夔之间差距出了不同寻常,晏青辞里衣的衣领似乎拉得比往常高了不少,几乎掩盖住了整个脖子。
若是以天冷为由,确实能够说得过去,可当他一转头,分明看到了宇文夔脖子上的几处抓痕。
在还未来到朝堂之时,他隐约的听到几位大臣和宇文夔谈话,宇文夔今日的心情及为明朗,一改往日的沉默,可谓是有问必答。
当一位多嘴的大臣问到他脖子上的抓痕的时候,他笑着说是家里的小猫咪调皮挠的。
可他分明隔着帘子看到了晏青辞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几分红晕。
想到霜才人昨日的状况,他就不用自主的把床上的两人联想成晏青辞和宇文夔,若不是还保留着神志,他现在恨不得拔剑砍了宇文夔的头。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因为宇文夔是大燕的战神王爷,即使他不再上战场,可有这个名号在,便无人敢侵犯大燕,朝堂中的这些大臣也不敢造次。
即便坐在皇位上的是他,可真正掌握大权的却是宇文夔,他这个皇帝当的可谓是无比的憋屈。
“无事便退朝吧!”
他现在实在不愿看到他们两人,刘总管的退朝声还未落下,小皇帝便甩袖匆匆离去,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
晏青辞正准备随着各位大臣走出大殿,宇文夔却在这时偷偷的凑了过来,在宽大的衣袖的掩饰下,偷偷的牵住了她的手。
“你干嘛啊!”
晏青辞着实被他这么明目张胆的举动吓了一跳,赶忙像是做贼似的,朝四周看了看。
“放心吧,他们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而且盖的很严实,即便他们看过来,也只会以为我们是并排站在一起。”
晏青辞低头看了一眼,确实如此,挣又挣不开,只能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不是跟你说了吗,在皇宫中最好是低调行事,要是被皇上……”
“你不觉得他已经知道了吗?”
宇文夔的话让晏青辞一愣,她还真的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