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曦禾观察着莫总的表情，从他的眼睛里面捕捉到一丝慌乱。
莫总扯了扯嘴角，典型的皮笑肉不笑，“凌副总，我不是说了吗？项目的合作是双向选择，别说是我了，就是你们如果遇到更加合适的合作商，也会毫不犹豫改变主意。”
凌嫣然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弯着唇角，看似在笑，实际上眼睛里面毫无温度，“莫总，我相信我们能给出的条件已经很好了，但如果您愿意给我们一个机会的话，我们还能做出更进一步的让利。”
“您要不要再重新考虑一下？”
莫总摇摇头，拒绝的十分彻底。
凌嫣然的情绪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就算您不跟我们合作，也总该给我们一个可以死心的理由吧？”
“能有什么理由？就是遇到了更好的合作者。”
“那么他们给了您什么条件呢？难道是自己一分钱不赚，把所有的利益都让给您？”
这句话一出，莫总瞳孔骤然一缩，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不大自然。
这一异样情绪的出现，自然被盛曦禾和凌嫣然捕捉到了。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改为盛曦禾继续追问。
“莫总，我们是真想拿下这次合作，我说过我们不是为了赚钱，只是为了学习经验，我也可以让出大部分的收益，只要能让我收回个本钱就成。”
盛曦禾的确需要这次机会，目前除了摩泰集团之外，也没有其他合适的公司选择，否则她也不会做出这种让步。
“盛总，我已经和对方把合同签了，这件事情咱们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莫总看着盛曦禾，面上已经出现了几分不耐烦，“我能理解你想和我们合作的急切，下次有机会我们再合作吧，我接下来还有会议要开，就不送你们了。”
“你……”凌嫣然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也没了刚才的好脸色。
还没等她说出什么，盛曦禾就赶紧拉住了她的手。
她盛曦禾也不是会白白受气的人，“像莫总这样出尔反尔的合作者，即便是有下次，我们也不会再争取了。”
既然无法合作，也没必要继续留面子了。
像这样的合作者，即便开始合作，也有可能会在项目开展的过程中突然反悔。
与其到时候再承受损失，还不如直接避免。
这样的合作者，她盛曦禾不需要！
两个人离开摩泰集团，凌嫣然气的不行，当真没见过这般出尔反尔的人。
“依我看他就是故意的，这样的人真是太可恶了，一点诚信都没有，也不知道他公司是怎么开的这么大的！”
凌嫣然越想越气，“不行，我必须要好好教训这个莫总，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人晚上蒙头揍他一顿！”
盛曦禾心里也不高兴，一直在想着莫总拒绝自己的真正原因。
通过刚刚的观察，她觉得莫总现在选择那个合作商，似乎有些奇怪。
对方比自己能够让出的利益更多，显然也不是为了赚钱。
放眼整个商业界，盛曦禾实在想不出来有哪一家公司和自己一样不求赚钱，就是需要这样一个合作的机会。
“嫣然，算了吧。”盛曦禾拉住凌嫣然，“这个合作谈不拢，我们还可以谈其他的合作，何必在这一棵树上吊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