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少辉骑着哈雷摩托带乔子墨回到住所后,乔子墨却猛的发起高烧,吃了退烧药以后,高烧还是持续退不下去,甚至已经陷入昏迷。
就在他准备带乔子墨去医院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好巧不巧地停在了他家楼下。
常少辉将出租车后座车门打开,把乔子墨抱到后座上后,眯眼看向副驾驶,眼神里闪着不怀好意的暗芒。
他睨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涂成和驾驶位的蔚伟,神情冷漠,邪笑道:“看来这要兴师问罪来了?”
涂成低头看了看陷入昏迷的乔子墨,努嘴,多疑地问道:“这是谁?睡着了?”
常少辉目光平淡地扫了眼躺在他腿上的乔子墨,浅浅道了句:“被王文瀚派来的人打伤了,高烧不退,晕过去了。”
常少辉带乔子墨回到住所后,粗略地帮着擦洗了一番。
虽然没有精心的打扮,但是素颜的乔子墨有着一种脱俗的美,简单清澈,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肤若凝脂的她,眉眼如画,跟传闻中的神仙姐姐一样。
“快,先去医院!”蔚伟果决地对涂成说道。
常少辉挥退杂念不再注视蔚伟和涂成,低下头凝视着乔子墨。左手扶着她的头,右手轻柔地抚摸在她的额头。
还是很烫!
常少辉温柔地唤了几声乔子墨,却依然于事无补。
“常少辉,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要是动了儿女情长,你会很危险的!”蔚伟测过身,郑重其事地说:“你要是不想干了,我来安排!”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如注。
暗沉的天幕宛若一张漫无天际的黑网,将出租车笼罩在一片窒息之中。
刹那间,天际电光闪烁,一道闪电骤然劈下,乔子墨忽然蹙着眉头睁开双眼,转瞬间,又沉沉地昏睡了过去。
这张脸姿容惊世,美得摄人心魄。
“我都已经潜伏十几年了,你让我退我就退?”常少辉斥责道。
蔚伟义正言辞地开始训斥,常少辉也知道他们来的目的就是训诫,第一时间关上耳朵,双眸专注而焦虑地看着乔子墨。
只剩下蔚伟一人的声音伴随着断断续续的雷声,响彻在车厢:
“你知道为什么魁姐被无罪释放吗?还不是怪你打草惊蛇?窃取盘的事情,为什么不事先跟我们商量就自作主张?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很容易暴露自己?”
见常少辉一直沉默不语,蔚伟又补充说:“你这样急功近利是很危险的,你还是退回来吧。”
“退回去?”常少辉脸上浮现出惯有的慑人的气质:“那我这么多年不是白干了?我不回去!”
蔚伟睨了一眼乔子墨,语重心长地说:“我看这女孩子干净清澈,你对她似乎也不一样。就算是为她好,你也退回来,退回来做点小本买卖,把小日子过起来”
“不退!”常少辉没有辩解,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不多时,出租车停在了医院,常少辉火急火燎地抱着乔子墨冲进医院。
不过十分钟,乔子墨的周身放满了医学仪器,冷冰冰的金属仪器在黑夜中折射着凛冽的寒光与肃杀。
“医生,她到底怎么了?”常少辉语气里裹挟着担忧,焦急地围在医生面前,不停地询问着。
“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还有”话还没说完,医生愤怒地看了一眼常少辉:“什么人打的,下手这么重?”
看着病房内密密麻麻的金属仪器映入眼中,一抹肃杀在常少辉的眸子里闪过。
忽然,一个头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出现在病房门口,只露出了一双冷冽的眸子,仅是漫不经心的一眼,常少辉就识别到了此人。
是跟随魁姐多年的冉皓轩,也是胡蝶派来的冉皓轩。
墙头草,两边倒。
常少辉骨子里的血气,让他最是痛恨这种不忠不义之人,他心底暗暗发誓,迟早有一天,把他解决了。
“滚!”常少辉的阴戾声如冰锥一般瞬间刺进了冉皓轩的听觉系统,吓得他浑身一啰嗦后,三步并作两步逃离出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