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松珩看着她的动作也些不明白……她似乎看起来还很陶醉？
这是风松珩这辈子再一次在她的身上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
慕容皝缓缓睁开眼睛，正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她对面的风松珩。
“你在干什么？”风松珩喝了一口咖啡问道。
“闻书的味道，这种旧书里有霉味，那种特殊的霉味，很好闻。”慕容皝仔细地闻着。
“霉味？怎么可能会好闻？”风松珩皱着眉头不解。
慕容皝将书递到他的面前。
风松珩低头闻了闻，随后皱起了眉头。
这个味道他有些难以接受……
“我记忆中的是有一段时间生活在一个摆了很多柜子的地方，我总去拉来抽屉闻，后来就没有再闻到那个味道了，后来上大学以后我在学校图书馆里翻书的时候就闻到了这个味道，从此就知道旧的书本里是有这个味道的。
云汐说这是发霉的味道，可是我觉得闻起来会觉得很温暖耶。”慕容皝回想着，自己到底是在什么地方闻到这个味道的，但是记忆实在太过模糊了……她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这里有上万本，慢慢闻。”风松珩挑眉，他还真的是孤陋寡闻了，没有听过有人会喜欢这种奇怪的味道。
“哦，对了。你知道有一种人会喜欢闻指甲油的味道吗？还有汽油和柴油的味道。我们都是一类人，估计是身体里的嗅觉细胞比较喜欢这个味道吧。”
“那个我倒是听说过。”风松珩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对啊，他们有的人还会把汽油和柴油的味道分开，我一般进了加油站就分不清了，都是那种刺鼻难闻的味道。”慕容皝回想起来就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对于她来说汽油的味道就让她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