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将视线移向墨子钰,冷冷的,没有表情道:
“我自己吃!”
“不必了,我喂你!”
墨子钰第三次舀粥,还没递到郝甜的唇边,郝甜便别开了头。
她面色如梨花,眼睛空洞,几天的时间,便瘦到颧骨微凸
她像个蜡人,唯有眼底的那抹倔强,像原上的野草,百折不挠
“郝、甜!”
墨子钰气得喊了一声她的名字。
“原来你知道我的名字啊?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你已经挑了我的底线我今天比哪天都惨!你还能让我更惨点儿吗?”
本想将粥碗摔在地上,墨子钰还是忍住了。
他先仰头喝了一口粥,再探下身,口对口地将粥蓄到郝甜的嘴里
郝甜不要,他便硬是往里塞
如此反复几次几次,两个人的嘴边、以及枕头和被褥上,全都沾满了粥。
“太脏了!跟我去洗干净!”
“墨子钰,你要干嘛?放开我!”
郝甜还没有穿衣服。
墨子钰只用一只手臂,就将郝甜托举起来。
他把她丢到浴盆里,随后,拧开水龙头,直接朝她的头浇上去,就像浇花一样
刺骨的凉意袭来,郝甜冷得直打颤。
直到后来,水温才渐热。
郝甜被淋成落汤鸡,羞愧难当地泡在水里。
墨子钰拿起香波,差不多倒了半瓶
“再敢逆杵我,便还是这种下场!”
郝甜冷得透心凉:
“折磨我,你快乐么!”
墨子钰稍有一怔,将水龙头再次对准郝甜的脸:
“是你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