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的胳膊上还插着点滴,她一把揪下来,扔到一边。
身上还穿着病号服,她不管不顾,撩起被子,穿上鞋,直接奔病房门口走
郝甜的任性之举惹恼了墨子钰,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到床上:
“你要去哪儿!”
郝甜扬起倔强的小脸:
“墨少管得着吗?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墨子钰的手腕加紧了力度:
“你哪儿也不许去!”
“不!这里不是我该待的地方!我就要走!”
两个人的争执,就像小孩子过家家。
但现场则不然,墨子钰虎着脸,郝甜瞪着眼,他们更像是闹别扭的小夫妻,谁也不让谁。
郝甜意图推开墨子钰,但墨子钰的身躯像石柱一样,她使劲儿撞都撞不倒。
她又打算绕开他,却被他一把掳在怀里,侵蚀性的吻,毫无预兆地落在她的唇上。
郝甜封紧牙关,双拳像锤子一样擂打在墨子钰的胸口。
“放开我,墨子钰你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谁说没有关系的!”
“墨子钰,你这个禽兽”
墨子钰眯眼邪笑:
“好啊,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禽兽的本色”
墨子钰狠厉一声,不顾一切地压她床上。
她哪里不听话,就吻她哪里
许久不见,她身上的味道掺杂了大西北的雪香,更加诱人。
她的肌肤微冰,但依然水嫩晶透。
每一个吻痕落下,都像是雪中绽放的梅花
墨子钰如强盗一般,强取豪夺,令郝甜又气又恨。
她认为,这是墨子钰对她的羞辱。
她推打不开他,便使劲儿踢踹,但他总能适时避开,令她扑了个空
雪白的病床成了他们的战场。
她恼羞成怒,趁他忘情深吻时,张口便咬
“哦”
墨子钰的锁骨被烙上一排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