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陪你成长，陪你从懵懂无知的小女孩儿到能够独当一面，陪你尝遍寂寞，陪你捱过痛苦，保护你、陪伴你，她算是什么？”
“依旧只算是一把武器，还是随时可以抛弃的物件？”
她的声音到最后已经带着明显的哭腔，也不知道回忆起了什么，眼里起了一层水雾。
“别哭。”
那孱弱的女声响起，夏丽吸了下鼻子说：“我没有。”
nine移开了视线，脑海中忽然一片空白，像是被抽走了什么东西，又像是被人塞进去了些什么。
他摇了摇头，艰难地强撑着自己的眼皮。
又过了一会儿，一切回归平静，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挚爱。”
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亦或者是亲情，这个灵魂与他而言一定是最特殊的，最珍贵的，最舍不得的。
夏丽抱着她怀中的古琴笑开。
“我就知道我没有选错人。”
“别说她有思想，有情感，即便是养在身边的宠物，陪伴的时间那么长，又怎么能随意抛弃呢？”
“坏掉的人不是我，是他们才对。”
“你说是吗？”
nine虽然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总之说对就没错了。
“嗯。”
他应了一声，指尖忽然一热，只见那倒霉的剑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身体旁边。
虽然他没有能做出表情的五官，可是nine还是从这家伙身上看见了讨好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