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坚定的摇头:“哭死了为师都给你续上气来,不准你修行的事就是没商量!”
“啧!”哭声戛然,师妹对师傅翻着白眼。
小手捏着素袍袖子抹掉眼泪:“明早天亮前我要开始练功,师傅你别没有醒。”就面无表情的抱走一颗昼明珠回她木屋去了。
这脸色变得
“师妹是假哭呀?”二师弟竹栖擅长易容术,被师妹这真脸变化的速度惊讶道。
“哼!”没处撒气的师傅又瞪自己,你自己下山找的女徒弟脾气差性格古怪个性刁蛮,关他什么事!他是大弟子又不是受气包。
“今天你洗碗!”师傅负气起身,明显在针对自己。
“是。”他面色如常遵从师傅的吩咐从无二话,只是师傅袖下握拳回屋,师妹与师傅之间发生过什么他有了点点的好奇。
子时刚过他从地板上睡醒,望着窗外皎洁月盘,没有理由的,他套上外袍就赤足去了隔壁的木屋。
门内居然上了木梢,真是愚蠢,他真气一挥门就由内打开了。
房子很大,但也是空空荡荡,没有小丫头喜欢的零碎玩意,正中央案木边是半米高的书堆,案木上一堆胡乱瞎画的纸,乱放的笔头还很湿润,她才睡下不久。
一方软垫,一方被子,小丫头双手还有点星墨汁,抱着昼明珠平躺阖眸,呼吸忽急忽浅的,他想了想昼明珠的重量,弯腰单手拿开那颗压肚的珠子摆到一旁。
可小丫头就醒了,睁开眼看着上方弯腰的自己,却眯起眼似乎再想他是谁,想起来了也是松开眼尾没有正常小丫头该有的反应。
“你多大了?”她用长辈的口吻问自己,这应该算是她第一次主动和自己说话。
主动?虽然他先夜闯,反正他记着那是乌嫣第一次主动和自己说话的时间点。
“十五。”他迳自坐下,鬼知道他当时想了什么不直接离开。
“才十五啊,模样应该是挺俊的。”
什么叫才?什么是应该?他盘坐保持沉默。
小丫头突然伸手揪着自己衣襟往她身上靠,他确实有一瞬慌张,十年没遇见女的,太突兀的亲近他慌张很正常。
脸与脸只差一厘,她反掌压在自己胸口抵住下压的重量,半拢眼尾原来是在观察他的眼睛。看就看吧居然还伸手揪起他的眼皮一起看,真是有病,没出手打她的自己也是有病。
“瞳孔棕黑,虹膜居然是真的烟灰银色,真省钱。”她看着看着,说些自己听不懂的词。
对自己的眸色不羡慕不忌讳不嫌弃,是他从来没看见过的反应。但这和省钱有什么关系?
他一下抓不准她话语中的真诚度,毕竟之前哭泣那幕的变脸速度,他看着没表情但记在心上。
小丫头看完自己的眼睛就一掌心推开他。
他也坐正身子。
“你来干嘛?”
她终于问了个正常的问题。
“随便看看。”看你到底多稀奇才被师傅那般重视。
“什么时候走?”
“想走的时候就走。”管得着嘛,他想呆多久就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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