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板说:“我小舅子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平时都是我罩着他,我的话他不敢不听。”
“这个赌场是你一个人的?”
“也不全是,不过我占大头。”
我冷着脸问:“你小舅子刘老板也有股份?”
“他很少,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他今晚来这里了吗?”
“来了一会,不过中途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去了哪里?”
“没说。”
我眼睛一横,方老板立即说:“我真的不知道。”
“他平时来这里干嘛?”
“还能干嘛。他就两大爱好,赌和玩。他来我这里玩牌至少安全有保障一些。”
“他今晚还会过来吗?”
“这个说不好。可能来,也可能不来。”
我瞪着眼睛说:“我不喜欢听这种模棱两可的话,你现在给他打电话,让他立即过来。你不要跟我耍花样,我们不像你,家大业大,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懂?”
“明白,明白。”
方老板当着我们的面给刘老板打电话,让他立即回来一趟,说有事找他。我相信方老板不敢耍花样,一个这里是他的地盘,根本不能见光,一个我和孙建兵根本不是找他的麻烦,只是一个误会,他也犯不着把事情再弄大,至于我们打断他腿的事情,这个可以商量解决。不过看这种情形,他的腿是白断了。
方老板摸不清我们的路数,但是我和孙建兵的狠辣他还是懂的,一般人谁敢单枪匹马杀到别人的地盘上来,没有三两三怎敢上梁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