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夕一走,任一飞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分发一圈说:“哥几个,兄弟不瞒你们,这两天真把我憋个半死,一口都没有抽。”
喜欢抽烟的朋友应该能够体会这种感觉,要是一天不抽烟,估计比一天不吃饭还难受,总觉得少点什么。
窦晨说:“医院不让抽,你不会到外面去抽吗?”
“不敢啊。陶颖鼻子灵,她要是知道我抽烟,就不让我照顾她。”
我说:“你丫不会是那天跟我在楼道口抽了一根就再也没有抽吧?”
“可不嘛!你说苦逼不苦逼。”
我们点上火,开始云吞吐雾,孙建兵的烟瘾也挺重,抽了一根又一根,顿时整个包间弥漫的烟味。
余夕过了十几分钟才回来,她推开门顿时被烟呛着了。
余夕捂着鼻子说:“你们这是抽了多少,怎么这样大的烟味。”
我们赶紧收拾起香烟,有女士在场,让人家吸二手烟是对美女的不尊重。
这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因为喝了酒不能开车,因此我们分批打车离开,任一飞回医院,余夕和窦晨去看电影,孙建兵和我回山南村。
我叫了一个代驾,代驾把我和孙建兵送到山南村出租屋的外面就离开,我们自己把车开进院子里面。
孙建兵和我刚下车,他就接到一个电话,他和对方说了有个两三分钟就挂了。
“叶先生。”
“怎么了?”
“刚才我一个朋友给我来电话,我饭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