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一出生就没有了母亲,或是觉得亏欠,亦或是觉得白正乃老夫人的延续,白老将军跟白华才会对白正百般纵容,谁知白正便因此养成了一个无法无天的小魔王的性子。
对于家风向来严谨的白家,出了这么一个小魔头,也是着实让人看了一番笑话,也逐渐传出是白正克死老夫人,这等空穴来风之言。
这阵风,让白老将军跟白华对白正更是多出了几分欠意,不仅生而无母,反而还要被人指责克母。
平日里,对于白正所做之事,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纯粹当做小孩的打闹。
让白华意识到要纠正白正的性格,不再纵容他的事件,便是白老将军纳妾一事。
妾室!
白老将军的专情,乃是为人所传唱,老夫人生前就是唯一的正妻,在老夫人死后白老将军也未曾纳过妾。
对于父亲突然要纳妾这个事情,白华确实略有不喜,不过身为人子,他又岂能对父亲纳妾指手画脚。
反倒是白正,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对不说,在白老将军宣布将雨晴纳为妾室之后,还意欲对雨晴图谋不轨,那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尽管,白华对于雨晴不喜,但白正的行为让白家跟白老将军可谓是颜面扫地。
哪怕是白老将军将雨晴纳为妾室之后,白正依旧不死心,白老将军这才是在雨晴的院落前,安排了两个健壮的家仆,带刀日夜守护。
白老将军终究是心软,安排的是家仆而非士兵,家仆又怎敢真对白正出手。
白正是需要纠正,对于雨晴,白华同样没有多少好脸色,幸亏是雨晴也是老实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他也才容忍下雨晴。
若有人将雨晴跟老夫人搞混淆,这是白华绝对的禁忌。
“道士,怎么又会冒出这么一个异人来?”
将两个士兵变成雄鸡,白华虽未亲眼所言,但目击之人非少数,可见所言非虚。
拥有这等本领的道士,可不像个江湖术士,这大半日,他同样也再道士的踪影,若有这等异人收为己用,也是极好,只可惜踪影全无。
逃走了?要真是这样倒也还好,最怕的被南宫武伐招揽过去。
南宫武伐就隐匿于此城,他还是知晓的,只希望不要是那个最坏的结果。
“只盼这夜不要那么久。”
白华看着窗棂外的夜空,浩瀚而深邃,犹如前路充满未知,而现在,他只希望能将父亲从那牢狱之中救出便好。
......
......
“这个,不,这个,不,雨晴姐姐,彩衣知道错了,您原谅我一次好吗?彩衣再也不敢了。”
丫鬟一边哭着一边求饶,被蒙着双眼,双手不断在来回在身前的物品来回摩挲。
归来之后,雨晴果然没有原谅她,要惩罚她,而惩罚的方式就是,让她蒙上眼睛挑选一样雨晴摆在她面前的东西,然后雨晴便以此来惩罚她。
她摸到了针,她摸到了木棍,她摸到了......茶壶?
用针的话会扎她,用木棍的话会打她,如果用茶壶......让她喝茶?不对,应该是这样......她想到雨晴摔碎了茶壶,用碎片将她的脸划花......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选茶壶,她颤抖着将茶壶推远。
接着,她又摸到了冰冷东西,她心意一动,沿着冰凉的触觉往下摸去,“疼!”
她摸到的是一把匕首,手指被匕首的刀刃划伤,她更加的害怕了,不断的叩头求饶,道,“雨晴姐姐,求你饶了我吧,彩衣真的不敢了,以后姐姐说什么,彩衣都绝对不敢不从.....”
连续的叩头,让绑的不是很紧的黑布滑下一角,她茫然地抬起头,身前摆满了各种东西,但雨晴的身影已经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