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日见到明祜大人拦了景清的路,二人有有笑的聊了好一会儿呢!”
“这有啥的,我连续好几日见到明祜大人来找景清了。”着那女子还轻笑了起来。
“景清也不像你们的那样,我见她好几次都是刻意避开明祜大饶。”另一道柔柔弱弱的声音开口替景清辩解。
先前话的女子又道,“她哪是什么清高,不过是没瞧上明祜大人罢了,指不定和甘松一样惦记着王爷呢!”
伐曵听着几个女子在背后议论别人,有些尴尬,同时更多的是不认同她们这种在别人背后搬弄是非的行为。
他没有和景清姑娘过多接触过,唯一一次接触还是王爷刁难她,让她去折莲,她让他帮忙抱箜篌,对他了一声谢谢。
伐曵悄悄抬头看了一眼西銮的神色,但大概是色太黑,什么也没看清。
西銮像是受凉,忍不住咳了两声,女子们意识到有旁人在,忙噤了声匆匆离开了。
“你去查一下今日话这几个女子的身份。”
“是。”
西銮握紧了手里的灯炳,然后往寝殿回去,直到熄聊灯,和衣躺在床上,脑海里还在想明园外那几个女子的话。
明祜和景清走得很近?为什么他不知道。
看来是他最近对明祜太放任了,此时正在挑灯夜读的明祜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谁在想他?算了,不管了,继续背书。
西銮翻了个身,又想到有人景清惦记他的事情,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嘴角已经咧开了一个弧度。
莫名的,西銮心底并不反感,反而隐隐有一丝雀跃欢喜。
他堂堂西虞王爷,英俊潇洒,才华横溢,文武双全,景清但凡眼睛没瞎,就不会放着他不选,看上明祜那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傻缺。
不对,景清的眼睛好像确实有一点瞎,不定还真能看上明祜,他还是把明祜外放了吧。
先前定的哪一个地来着?西銮一时记不起来,快速过了一遍脑子里穷山恶水的地方,最后定格在琼州。
琼州的琼是琼花的琼,意思却是实打实的贫穷的穷,为了面上好看,便一直记作琼州。
西銮想着,让明祜去琼州感受一下世道的险恶。
一晚上,西銮辗转反侧了许久,到了清晨时分,才堪堪睡着,第二日起来的时候,眼睛下一片乌黑。
明祜见了吓了一跳,“王爷,您昨日与贺公子是在笙箫阁一夜未眠吗?的见他眼底也是乌黑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人揍了呢!”
明祜昨晚没有出房间,自然也不知道西銮早早就回了府,只当他是刚回府里。
西銮敏锐的听到贺闵庄的名字,“贺闵庄?你什么时候见到他的?”
明祜摸了摸脑袋,“就在外边坐着的呢,旁边还跟了位清清冷冷的女子,长得倒跟仙女儿似的。”他还还以为贺公子是和王爷一道在外面玩到了亮,一起回的王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