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还是那么讥笑不怀好意似的,可那语气,听着就是莫名的担忧和担心。
凤箐听的微微拧了一下眉头,心里想着,里头莫不是有人病了?
只是,凤箐只听见了红樽的声音,却没听见旁人的声音。
虽然看见万姨在这里凤箐心里已经有了些猜测,但没听见声,没见到人,她也不能肯能顶里头那人是谁。
就这么一会功夫,万姨就待着凤箐等人进了屋子。
因为是建在山里头的小木屋,屋子也没多大,中间过堂,两边各一个屋子,刚才红樽说话的声音就是从左边传出来的。
凤箐进了门,便往左边屋子看过去,透过大开的房门,第一眼见到的是没骨头似的坐在椅子上的红樽。
又走了两步,进了过堂的大门,凤箐才看见了红樽对面靠坐在椅子上的楼煞。
许久没见楼煞,凤箐都愣了一下。
以往凤箐每一次见楼煞,哪一次楼煞不都是一本正经、神色淡淡、眼神犀利的模样?
可她今日见到的楼煞,却显得慵懒的很,且她远远看着还觉得楼煞面色有些微白,倒是眼神淡淡的。
楼煞这会自然也是见到了凤箐了。
见到她进来,楼煞神情没变的转过头来看了她一会,默默了一会才说道:“你来了!”。
凤箐顿了顿,这才点头,然后抬脚进了左边的屋子。
红樽看着凤箐进了门,顿时哼哼了两声,然后有些不太高兴的瞅了楼煞一眼。
凤箐觉得有点莫名,却也不理会红樽,进门坐下之后,也只是看楼煞,问:“楼主脸色看着不太好,可是有什么不妥的?”。
楼煞看了凤箐一眼,只是道了一声:“无妨!”。
听了这两个字,凤箐还没说什么,一旁的红樽却是嗤笑了一声:“啧,就你这样子,还叫无妨,也不知道当初那个差点死了的是谁!哼!”。
红樽这话一说完,屋里的人瞬间都静了下来。
凤箐惊诧的看向楼煞,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担忧,好一会才开口道:“楼主受伤了?很严重?”。
这事真不怪凤箐大惊小怪的,毕竟楼煞的武功如何,凤箐多少有点知道的。
江湖多大凤箐不知道,但她知道,就楼煞的武功,整个乾国怕是也没两个能对他如何的。
可如今听红樽的意思是,楼煞之前受伤了,而且还是那种要命的伤……
何人还能伤到楼煞?
楼煞先看了红樽一眼,随后才语调淡淡的对凤箐说道:“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如今已经好多了!”。
红樽一听这话就看了楼煞一眼,但想了想,到底没说什么,最后也只是哼哼了一声也就作罢了。
凤箐没注意到红樽如何,她看了楼煞一眼,见他虽然面色微微发白,但到底没有那里不妥的样子,就稍稍松了口气。
松口气之后,凤箐下意识的问道:“楼主如此,可是出了什么大事?楼主又是被谁所伤?”。
问完了,凤箐顿了顿,她又想起什么来似的,忙说道:“抱歉,我并不是要打听无影楼的事情,只是一时有些诧异,这才……”。
楼煞看了凤箐一眼,缓缓道了一句:“无妨,楼里出了叛徒,至于我,是被金龙探的探首胥子恒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