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参赛的各个战队的选手他基本都认识,不知道是哪个臭子坏了规矩带外人进来,让他知道,非给整治一番。
他轻嗤一声:“心点,屁孩儿。”
完这话,他条件反射地微侧了侧身,把右边身体斜对着她。眼风淡淡往下一扫,看见姑娘把头垂的更低了。
“谢谢。”她。
谢奕捕捉到了这两个字,又轻又弱。
他扯了下嘴角,费劲。
苏言竖起耳朵等了半也没见他回应,于是迈开腿从他身边擦过去,带起一阵淡淡的香风。
谢奕嗅到了若隐若现的奶味儿。
淡淡的,挺勾人,像他很爱吃的某种奶糕的香气。
谢奕走到洗手台旁,无意间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看了一会儿,他启唇,无声的对着自己了四个字。
这世上有人是自爱体质,有人是自厌体质,有人是自虐体质。
谢奕挺奇怪,三者皆樱
他自爱,因为他追求自己的热爱他自厌,因为没人比他更讨厌谢奕他自虐,比如刚刚的那四个字。
他甩了甩手,走到烘干机前,暖风伴着噪音吹出来,搔的双手有些痒。把手吹干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副蓝牙耳机戴上。
不用看,凭手感就能分得清左右。
谢奕走出卫生间,看见刚才那个姑娘已经走出许远,就是脚步有些趔趄,像个刚从河里扑腾上岸的不会游水的鸭子。
谢奕脑袋里突然蹦出来一个新词儿:憨态可掬。
谢奕微眯起眼。
不知道便宜了哪个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