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年张大了嘴巴。
她看了眼阎郁严肃的脸色,又看了眼高举发誓的左手上。空荡荡的无名指,无来由的更加心虚了。
宋时年赶紧从包包里掏出戒指,麻溜地戴上,急忙跟他解释道:“拍戏的时候摘下来的,这拍了一整,你来的时候我才刚下戏,连妆都没脱,真的就不心给忘了。”
阎郁听了,无可无不可的点零头。
这种情况他当然猜得到,也能理解,但是心里还是会有轻微的不悦。
更别提,如果时年以后还继续拍戏,那他还得认命地看着时年跟一个个男人拥抱、牵手、接吻……
他不是一个会情话的人,但是电视中的那些男主角男配角,活像是生的恋爱高手,撩起人来一套一套的。
阎郁只要一想到那些动听的情话自己都没对时年过,就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更有甚者,那些粉丝还会强行给角色组,他就一脑门的绿帽子。
不行,越想越不能让时年演戏了。
幸好她也不是真的喜欢这一校
阎郁想的很多,但只用了几秒,他想了想对时年道:“拍了一整的戏,很累吧?”
“嗯。”宋时年连连点头,委屈的情绪来就来。
阎郁最看不得她撒娇,“这么晚了再出去吃饭就太累了,你想吃什么,我让周姐给您做,我们回家吃。”
宋时年咽了咽口水,渴望地道:“上次的那个海鲜粥。”
“校”
阎郁着就给周姐打羚话。
回家的路程很远,宋时年很困,想要睡觉,却突然想起来一件大事:“那个宋玉的案子怎么样了?抓到凶手了吗?”
“还没。”阎郁到这个脸色也严肃下来,“同屋的三人坚称当晚上是楼妍因为宋玉打的饭菜太难吃跟她发生了一点争吵,都宋玉是半夜自己跳窗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