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的颜色很新,显然是新盖的,从选址方面也看出,用了一点心思,周围都是灌木树木,不像是野生深林。
“旭禺旭禺,我来看你了!”王顺景招呼几声,没人回答他。
他也不等了,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把屋的门打开。
屋里面,东西不多,锅碗瓢盆,很齐全,也很干净。显然是有人住的。
王顺景却变了脸色:“这个老东西,居然又跑到那里去了!”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旭禺,不在这里住!
“他去哪里了?”苏莹初急切追问。
一护也微微睁开眼,注视着王顺景,不放过他脸上的微表情,生怕他谎话,毕竟他和苏莹初的情况现在就是入虎穴,稍有差池就十分的危险。
再他现在身负重伤,动弹不得,要是有什么突发情况,苏莹初就遭殃,他们两个根本没有返还的余地。
只见王顺景皱着眉头,长叹一口气:“离这不远的地方,在山上有一处崖洞,他应该去那里住去了。”
“你怎么知道他去那里了?不定他只是出去散散步,过些时间就回来,还是他人根本不在这里?”一护提出质疑。
王顺景摇摇头:“他肯定是出去了,他身上都会带着他的笔记本,那是他的命根子,既然笔记本不在这木屋内,出去散步他是不会带着笔记本的,这只能明他出去长住,这里又没有别的地方,肯定就是去那崖洞了。”
一听到要去崖洞,抬着一护的四个人,脸色大变:“还要去崖洞呢,我们可是真的抬不动!”
王顺景冰冷的眼光射过去,四人打了一个寒颤,其中一个指着担架上的一护:“崖洞太陡峭了,就算我们爬的上去,他也受不了呀!”
大家的目光,瞬间都集中在一护身上。
一护躺着,绷着脸,看不出有任何的痛苦,但是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
苏莹初心头一惊,急忙跑过去,蹲在一护的身边,问他:“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我们继续走吧!”一护扯出一个笑容。
苏莹初才不信他的话,当初他背着她走那么远的路都没有出汗,现在不过是躺在担架上,都不用动都出汗了,肯定是伤口疼的厉害!
她掀开盖在一护身上的被单,果然看到缠在他身上的绷带已经渗出星星点点的血迹。
怪不得这么难受的一护,头上冒出来汗!
全身上下这么多伤口,都裂开来,承受了几个时崎岖山路的颠簸折磨,这是多么难以忍受的疼痛!
看着痛苦的一护,苏莹初心疼的责备道:“你看你,叫你缝伤口吧你又不逢,叫你在医院休养你又偏偏要跟来,现在变成这样了还嘴硬不疼!活该自作自受!”
一护微微勾唇:“比起提心吊胆的地担心你,这点痛算不了什么!”
面对这样执着执拗的一护,苏莹初还能什么?心里满满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