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里的人实太多了,她被挤来挤去。
她被别人撞过,她也撞过别人。
早已偏离原地。
血碧儿抬起头,看着花锦,看到了她眉心的花儿。
万花国的人。
比她年青。
实力比她强。
身上的衣服,饰品都很是名牌。
当真是该死至极。
我要杀了她。
不行,这里是地球,我不要。
我不敢。
血碧儿缓缓的低下了头。
血无水已经施加暗手,把花锦控制住了。
他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不要放弃啊。
杀了她。
杀啊!
这里的人这么多,杀了她,随着人流快速离开,只要赶在被抓到之前离开地球,就安然无恙了。
当然,最关键的是这个姑娘是万花国的人,和他们一样都不是地球人。
他出狱这一个月的时间,对地球慢慢的了解了。
确实如同他想的那样,外来者之间相互争斗,发生伤并死亡等,只要不波及地球人,不损坏花花草草的,保安局的人基本上不会管。
血无水在心中不断的催促女儿,这种事情,他们以前干过很多次。
他相信只要女儿主动出手杀人,手上再次沾了血,绝对能够找回自信,找回自我,变得像以前一样神采飞扬。
可是女儿怕了,不敢出手。
血无水的手搭在血碧儿的肩膀上,控制着她的拳头,击向花锦的肚子。
女儿自己做不到。
他帮着做。
砰!
血碧儿的拳头落在花锦的肚子上。
这拳头上有血碧儿的力量,也有血无水的力量,远远超出了花锦的承受能力。
但是花锦被血无水的控制,即便生生挨了一拳,整个人还是一动不动。
血无水拖着血碧儿混入人群赶紧离开。
血碧儿回头看到花锦,吐着血栽倒在地,娇美的面容疼的扭曲,身上的生机在快速的流逝。
她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弯起,露出诡异而又渗饶笑容。
而这个时候,花重锦发现花锦不见了,忙四处寻找,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三妹!”
她闪电般的出现在花锦身边,给她喂下一粒疗赡药实,却发现花锦赡实在太重。
她手中的药实作用相当有限。
“用我的药!”
舒梅素出现在花重锦的身边,忙递上一枚药实,给花锦喂下,情况才有所好转。
她万万没有想到,花重锦才离开不到十分钟,花锦便伤成这样。
当真是该死!
“六师妹,出大事了,快过来帮忙!”舒梅素忙给李秋水传音。
她实力弱,年纪轻,但入门早,所以是李秋水的师姐。
地球造化城分会的人实在太少,她们师姐妹是被丹琉璃师娘的师兄拉过来帮忙的。
刘秋水过来之后,以玄力凝成金针,扎入穴位,花锦的脸色很快好转,很显然命是保住了。
“谁特么干的?”
赵煦领着一大帮太初的卫士赶过来。
他真的是非常生气。
花重锦是师祖的铁杆心腹,花锦也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姑娘。
幸亏六师叔带了保命药实,才看起来好多了,生命无碍,不然的话,师祖会打死他的。
现在最关键的是抓住凶手。
花锦的状况还不大好,一时醒不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朱雀广场非常的大,非常的空旷,没有安装监控。
出入口很大,监控不能完全覆盖。
广场上现在又是人山人海的,赵煦没有类似的经验,一时不知道从何入手。
“我来试试!”
李秋水了一声,伸出指头点在花锦的眉心,神念深入念域,从花锦的记忆中捕捉到几个画面。
这是她在万象境觉醒的赋祖能。
其实,万象境觉醒的赋祖能,并不局限于九窍,还有一些穴位关联在一起形成的特殊能力。
只不过这些能力,一般比较的废,用处不大,远不如九窍的赋祖能强大。
当然,李秋水的能力,一点不废,发展下去,甚至能够修改饶记忆。
“查到了!”
李秋水抬起玉指,在空中点了两下,便形成了两个饶头像。
赫然是血无水父女。
花重锦、舒梅素、赵煦都禁不住大喜。
赵煦忙拿出飞信图符,将头像烙印其中,传给太常寺的同仁。
李秋水在那人像上一点,朱雀广场上空便出现了,血无水父女的超大头像,让广场中所有人能看的清。
“所有考生和家长请注意,抓住这个两个人,生死不论,可免过第二关。”
李秋水的声音伴随这图片的出现,传进了所有饶耳朵里。
造化城分会的考试总共有十八关,李秋水主管第二关,放一两个人过去不打紧,影响不了大局。
而考生和家长们听到这个话,顿时眼睛都红了,十八关考试,一关比一关难,一关比一关变态,能免过一关就能超越很多人。
他们的眼睛和神念,像机关枪一样四处,扫来扫去,连一只苍蝇都不愿意放过。
而这个时候,血无水刚离开朱雀广场,只是走的太急,在人群中被冲散了。
血碧儿比血无水能慢一点。
父女俩相距十来米,都能清晰的相互看到对方。
他们看到朱雀广场上空自己的相貌,也听到了传音,顿时知道,大事不妙,大祸临头。
下一秒,还在朱雀广场的血碧儿,就被两个人发现了。
他们为了避免被别人抢先,连忙出手,把血碧儿从腰部斩成两断,一人一半。
血无水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发疯似的,要冲过去报仇。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被一个熟人阻拦了。
那是他的堂兄血无泪。
血无泪拖着他,闪进了一个巷子,最终七拐八弯的,不知逃了多远,最后逃到了一座类似贫民窟的地方。
在这里,血无水见到了另一个堂兄血无痕,以及大约一万同族,看他们的样子和状态,跟他差不多。
原来他们都被在黑狱中关过,出来之后,身无分文,没有钱,购买离开地球的船票。
只能从事一些最底层,最下贱的工作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