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怡然刚想要开口回答，却被周自恺抢先一步，他一改之前对其他人冷淡的态度，对着钱程扯出了一个比较完美的笑容，对着他道：“然然是我女朋友，她当然要在这里。”
叶怡然明显能感觉到钱程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她觉得周自恺这么跟别人话太不礼貌，更何况那人还是钱程。
她不满地把手伸到周自恺背后捏了一把，周自恺感觉到了她的动作，一只手也绕到背后捏住了她的手，转身又是冲她宠溺一笑。
叶怡然觉得她都要溺死在他的笑容里了。
钱程看到他们之间的动作，脸上原本僵着的笑容都渐渐消失了。
他们两人觉得再正常不过的互动，在他眼里却无异于直接对他撒狗粮。
“钱总，我之前去找您的时候被告知您去帝都了，是一时半会儿都不会回来，您现在是临时回来的吗？”
两年前农场出现危机眼看就要撑不下去，当时幸好钱程出手帮忙，也因为这样叶怡然对钱程是感激的，所以叶怡然无形中话都带了几分尊敬，就像对长辈话一般。
听到她的话，钱程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不喜欢她对他这样话的语气，可她的话却让她眉头皱得更深，他一直待在南安市从来都没有去过帝都，怎么会有去帝都出差一。
“你什么时候去找的我，谁告诉你我去帝都了？”
“嗯，当时我去您办公室找您，看到您没在，后来是高秘书告诉我您去帝都了，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不回来。”
叶怡然泰然自若地着，就好像叙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而钱程原本就没有笑容的脸看上去更加严肃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