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季郁这家伙又来烦她。
她故意把他的事撇开不聊，问他拿视频。
“季郁，把之前拍到的视频重新发我邮箱。”
季郁好像随时蹲在手机旁边，给她秒回。
“学校那个？”
过往云烟：“嗯。”
JY：“视频在U盘，亲自送过去给你。”
施烟知道这家伙又开始了。
“发过来，我没空见你。”
JY：“我可以等。”
施烟足足看了这几个字一分钟，直到王经理在台上讲完，身边响起手掌声，她才回神。
把手机放下，睨着讲台上PPT屏幕，眯了眯猫一样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神：“王经理，有进步，精简不少，看来下功夫了。”
王经理挤出一堆笑脸恭迎着：“得以施总的教训才有今日。”
当所有人以为施烟要夸王经理时。
施烟却把视线移到屏幕上的宣传支出与投放率，眼神凌厉，语气却低婉，听不出任何感情：“换广告商了？”
王经理脸上的笑容僵掉：“施总，就……就上个月换了，您审批的。”
施烟散懒得敲了敲桌面，幽幽开口：“王经理，你申请表上写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
王经理紧张得大汗淋漓，一时之间想不起来，结结巴巴的说：“施总，这么久的事，我真忘了，再说，流量收益这不都上涨了吗？没什么问题的。”
施烟：“你的意思是，你年纪大了，需要提前退休？经理的的位置留给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