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推门而入,重新将那些探寻的目光关在了庭院外。
“这样真的可以吗?人长得挺漂亮的,可别出来就成了瘸子。”其中一个黑影担心的看着蚀歌,“池墨斋,可从来没有进过外人,就连我们,要进去都必须请示。她真的行吗?”
“你瞎操心什么,瞧着吧,把眼睛擦亮,这位可是绝对不能得罪的,她就是我们殿下的灵丹妙药,只要有她在,爷不管是病的多重,立马都能好起来。”
当然,是就命良药,也是蚀骨毒。
是盔甲,也是软肋。
他会为爷好好的护着这软肋。
“你去了趟靳州,说话越发的神神叨叨了。”
穿着青衣的女子双手环臂,盯着紧闭的那扇门,“她要是真有能说动爷的本事,我服她,我们都在这儿耗了一早上了,可连个回音都没有,我就不信她真能办得到。”
认识不过月余的女子,仗着有些姿色,能够让爷青眼相待是本事,但是也就止步于此了。他们家殿下是云端的神祗,高高在上,岂会为了一个女人往这十丈软红而来?
“芸娘,你别不服气,我劝你一句,收敛下你那不可一世的臭脾气,免得在府中没有容身之地,别说是皇后娘娘所赠的双生玉,就连那物件,殿下都是早就准备给了的。”
蚀歌意有所指,芸娘傲慢的神色蓦地僵住,柳眉紧蹙,“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二皇子妃的位置,只有一个,必然是谢小姐无疑,今儿我就把话放在这儿了,该怎么做你心里有数。”
话尽于此,多说无益。
被唤做芸娘的女子俏脸含霜,冷漠的盯着蚀歌,仿佛在思忖着他这话的真实性,半响,她轻笑一声,“你是故意这么说,想惹我生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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