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我以为下一步,你自作主张,就要把自己嫁过去了!!!”
昨晚的那场面,刺激的他到现在脑壳都生疼。
最不能承认不敢相信的事情之一就是他昏迷前看到的是他家姑娘先朝人家……!!!
叶昭咬紧后牙槽:“我断然不会再让你二人再有任何接触的可能!”
“你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你爹我在乎,容楚秀这个人,你了解多少,他是什么人,什么样的人,他的家事,他的身世,他的病症,你都知道多少?”
“若是你母亲活着知道自己唯一的女儿和一个不祥之人纠缠不清,她会怎么想?”
叶卿挽闻言,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淡淡的凝了眉。
“他不是不详之人,只是身患寒疾,难以治愈仅此而已。”
叶昭闻言,摇摇头嗤笑一声:“他那是绝症!根本活不过三年!”
“你如今与他传出这等事,来日谁还能上门提亲!难不成,你真要准备嫁给他不成?!!”
“你知道不知道苏守礼亲自过来找我!他的意思就是你和苏策的缘分没得理会了。”
叶卿挽看着叶昭怒气横生的脸色,忽然狐疑道:“到容世子,我到是也想问父亲,为何父亲总是对容楚秀有着莫大的敌意,甚至是对整个容亲王府都有着不清道不明的排斥,一开始我只是以为父只是就是不喜,或者同外界的人一般那般紧张。
只是直到那日我受伤在容亲王府待了半个下午,期间父亲多次企图试探我和容世子的关系开始,我便觉得不对了。”
她这么一问,空气顿时僵绝。
忽然令叶卿挽跌破眼的是叶昭突然不知道从哪里丢出来几副约一米长的画卷。
画卷上的公子一身粉红色锦袍,如丝缎一般的墨发高高束起,用一个粉红色发冠箍住,只在两耳垂下几缕乌黑的发丝,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春日里的杨柳,清雅而飘逸。
委实娘的出奇!
他的身侧还有一个男子,一身华丽锦袍,金冠玉带,锦袍镶着华丽的金边,针线细致,锦袍上绣着飞龙图案,那图案也是极为仔细栩栩如生,和那粉衣男子站在一起,到也相得益彰,到也有那么几分眷侣的意思。
忽然叶昭又丢出一副摊开在地上,画面上的脑子穿着一身紫色直裰朝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再到后面的白衣黑发男子,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琉璃般的光芒。
叶卿挽被这一场变故打的措不及防。愕然的看着一个个画上的男子,最为醒目的是其中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袍,躺在软榻上的脑子,他的衣服松松垮垮地,微卷的黑发极为慵懒地垂下。他伸出一只手,有些烦躁地支撑着半边头颅,头发被抓得微乱,俊美无铸的脸上,带着淡淡的不悦。
叶卿挽嘴角抽了抽,目光在往后看,还有一身蓝色锦袍,一身古铜色肌肤的男人,虽然他生得俊俏,可脸上却常带着丝丝冷笑,让人觉得他带着目空一切的冷硬之腑…
一张张画画像被叶昭毫不犹豫的丢似的砸过来。落在叶卿挽最脚边的有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气质阴邪的男子。
这个明明就是凤栖梧本人!眼花缭乱的画像,从头到尾她就只记住了三个,一个有几分容世子周身气质的,但她知道那不是容楚秀,可其中一个似乎是锦绣阁的老板蔺如初。
叶卿挽跳了跳眉间:“父亲这是做什么?”
叶昭冷哼一声:“挑出来一个,挑不出来,今不用从这房间出去了!”
“从此以后,你与那容亲王府的世子再也不许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