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点点头：“人体自身的免疫系统，也有可能会和入侵的异体，达到某种平衡。”
我突然想起一事：“你要是徐克和凯瑟琳有了后代，会不会繁衍出新一代的人类。”
雨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但我猜想，恐怕被病毒改造过的人类机体，多半连生育能力已经没有了。”
“那，我们岂不是也没有后代了？我和你可都注射过不死病毒疫苗。”我。
“疫苗和徐克注射的针剂是两码事，但我也不能确定，我们是否还能有后代。”雨幽幽地。
看雨有些伤感，我劝慰道：“这破破烂烂的世界，依我看，没有后代反而最好。”
两人着话，回到顶楼跃层豪宅，敲开门，见储物室里一片凌乱，豆子嘴角上还糊着一片蜂蜜，看来她是肚子饿了，自己在翻找食物。
“饿了吗？”雨怜悯地抚着豆子。
豆子点点头，轻声嗯了一声。看着豆子怯生生的样子，我心里有些伤感，自从离开仙霞岛后，豆子反而更加内向和胆了。
“那你先吃蜂蜜，姐姐马上给你熬粥喝。”雨着去厨房忙活了，我和豆子坐在储物间里，一边吃着蜂蜜，一边翻看那些礼海
礼盒多半都是烟酒茶叶，但也有虫草、燕窝、人参之类的滋补品，我甚至翻出了一瓶卡露咖鱼子酱，只可惜打开一嗅，有股酸臭的味道，早已经变质。
我拿了些虫草和人参走进厨房，让雨煮在粥里，厨房里烟雾阵阵，雨是劈碎了橱柜门当作柴火，青烟四散弥漫，这死气沉沉的豪宅，终于有了一丝人间烟火气味了。
我挑了一瓶好酒、一罐好茶，一盒人参，一罐虫草，又拿了两条富春山居香烟用床单包了，来到台。
“李良……”我叫了两声，李良从顶楼一扇窗户中探出头来。
“什么事？”李良问。
“快上台，有好东西给你们。”我。
我助跑两步，把包裹丢了过去，李良上了台后打开一看，裂嘴笑了。
吃过午饭，雨领着豆子上了台，雨一手握枪，看着跃跃欲试的豆子，郑重地：“学枪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个规则，枪是杀饶利器，当子弹出膛以后，再也没有什么能改变子弹的轨迹，因此，任何时候，你都不能用枪指着别人。”
我在旁边听着，记得当初教雨用枪的时候，也曾经这样告诉过她，但雨的和我有些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