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桢心里也有疑惑，与孙少博一同看向他，等着他的回答。
子昱也没想着瞒他们，将这一路上怎么遇到她，又怎么带她回京，与卓氏夫妇相认，大致讲了一遍。
“所以，你在清河县遇到了她，还恰巧救了她？”虞桢看着他开口，眉头微皱，反问了一句，“怎么会这么巧呢？”
“这就是缘分吧。”
孙少博很是深沉地叹了这么一句。
虞桢“……”
这孩子莫不是傻了？
子昱倒是没有什么大反应，若不是因为歌儿，在清河县暂作停留，自己怕是会抱憾终身。
“你打算怎么办？”虞桢是遇事比较沉着的人，一句话就问道零子上。
想当年，两饶婚约，可是众人皆知，郎才女貌，绝配，可是现在……
“娶她？”
“当然不会。”子昱猛地抬头，眉头皱了起来，似乎想不明白好友为何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我已经娶了子歌，如何还能娶语柔进门。”
“当然可以娶了，平妻啊，享齐人之福……”孙少博哈哈开口，下一秒，就收获了两道冷眼，连忙捂住了嘴巴。
自己似乎错了什么。
“你能这样想就好。”
要是自己的姐妹被辜负，宁宁又该难过了。
“不过，让她住在王府，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子昱点点头，“嗯，所以我打算等她身体养好，就送她离开。”
“对了，你过两日来王府，帮她看看，这记忆还能不能恢复。”
“好。”
另一边的山坡上，三个女子席地而坐。
晓婉咋咋呼呼，心里是藏不住事的，“子歌，卓语柔是怎么回事？”
子歌诧异了一瞬，“你们认识啊？”反应过来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什么蠢问题，卓语柔是京城第一才女，当然很多人认识的。
晓婉撇了撇嘴，“当然认识了！”几乎咬牙切齿，“那个女人可是害我吃了不少苦头！”
这下，子歌真是诧异了，两人非但认识，渊源还不浅呐。
“她来应该算是我的远房表姐吧……”对上子歌的视线，晓婉开始讲起了故事，“不对，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才对，可我娘非她是我远房表姐，让我跟她学习，什么诗词歌赋，女红刺绣……一堆乱七八糟，就因为有她，我娘不知道逼我学了多少东西……”
她一脸痛心疾首，“每次做的不好，我娘就会，学学你表姐，人家如何如何……什么表姐嘛，远得不能再远得远房而已……”
晓婉抱着子歌，一通哭诉，看得攸宁直摇头。
“快别卖惨了，学了这么多年，女儿家会做的，你什么都没学会，还好意思。”
“宁宁，你就知道拆我台！”
晓婉瞪了她一眼，娇嗔道。
“子歌，因为卓语柔，我真的受尽了千般苦难，万般折磨，你能见到活生生的我，着实不太容易……”
子歌本来想同情她的，可看见她这样子，“噗嗤”，忍不住就笑出了声。
“哎呀，子歌，连你也欺负我！”
两人闹成一团，攸宁连忙隔开她们，“好了，别闹了，我们坐下来好好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