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假装没有听出聂云烨的一语双关。儿子大了不由爹!侯府被晋王借去了30万两,处处要依靠福盛昌的资金,大儿子在军中的话语权越来越大。他是又喜又怒。
“晋王毕竟是陛下的长子。”定远侯试图想保下儿子。
聂云烨淡淡地道:“秦王还是陛下和郭贵妃的爱子。不照样被陛下毒杀?”
定远侯一屁股坐在地上。
“爹,你从教导孩儿,一切以侯府利益为重。”聂云烨神情冷淡。
定远侯像被人抽去了精气神,整个人瞬间苍老了十岁,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
“把你二弟除族吧。”
聂云烨拱了拱手,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走到中军帐门口猛然回头:“爹在外真的有庶长子?”
定远侯一噎,正想着如何辩解,聂云烨大步流星地离去。
有些话不用明。聂云烨猜到了那位树庶长子的身份。
焱武帝不放心手握军权的定远侯,皇城司几乎一刻不停盯着。暗探把苏欣妍在军营门口的话一字不落地记录下来,谢三瞧过后,立马通过特殊渠道送往皇都。
“她怎么会让洒查晋王?难道她发现了什么线索吗?”谢三拍了拍坐着的轮椅,夹紧着眉头困惑地问。
对面的苏管家眼神飘渺:“毕竟是李夫饶孙女。就算我们从把她当猫养,老虎终究还是老虎。我们失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