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乐恬歌做的，自己也经历了一遍。
作为被抨击对象的杨鑫超彻底的一言不发了，他的眼睛始终顶着地面，不知道心里是何想法。
王老师又看向乐恬歌，“那个纸团呢？”
乐恬歌指了指陈涵，乖巧应答：“我在考试之前去还给她了，哦，就像她一样放在了她的桌兜里，至于她看没看见我就不知道了。”
听了这话，一直在旁边看戏的，陈涵的监考老师低头看了看手里拿着的纸团，这是之前在考试期间从陈涵桌兜里没收来的。
“你说的纸团，不会是我手里的这坨吧？”
乐恬歌侧头看了看，像模像样的问：“你是从她桌兜里拿出来的？”
“是啊。”
“那就是了。”
“……所以你们俩到底谁在作弊？”陈涵的监考老师有些发懵。
王老师皱了皱眉，“那这个纸团是你让她准备的吗？”
乐恬歌摇摇头，“不是，我和这位同学不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还说了刚刚那样的话。”
陈涵当即说道：“怎么会不熟，我们高一可是一个班的同学！哦！我知道了，你是想故意陷害我对吧？！”
陈涵赶紧将这波脏水往乐恬歌身上泼。
“这个男生，”陈涵指了指牛凯，“跟你认识吧？他是你找来陷害我的帮手对吧？”
局势又往自己这边倾斜，陈涵心中暗喜，就连眉梢都带上了得意之色。
牛凯一本正经的否认三连：“不，我不认识她，我没陷害你，你不要胡言乱语！”
陈涵瞪眼看着牛凯，“你绝对认识乐恬歌！”
“我不认识她！”牛凯摇头。
“你认识！”
“我怎么可能认识她！”牛凯说得极其理直气壮。
“你就认识她！”
“不是，你咋回事？干嘛非要我认识她？”牛凯反问陈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