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军人来,战死沙场是太正常的事情了。战死沙场,是他们最高的荣誉。朕能做的,是让他们尽可能地活下来”
“朕登基不久,不了解青璃,也不了解赤焰。赤焰被水军和寒山军打了下来,青璃,朕希望丞相可以亲自去一趟”
“欧阳清风,都称他是鬼谋。而丞相您,历任三朝,是最稳的谋士。您去了,朕的心里才放心”
苏南乔笑着道“能与欧阳清风相争,是微臣一直希望的事情。第一战,欧阳清风输了。第二战,他现在占着上风”
“很多人都他是鬼谋,很多人也林初念是鬼谋。结果如何呢。鬼谋,比不得咱这个正正当当的谋士的”
“他们啊,都是旁门左道,为鬼做谋,自以为惊地泣鬼神。殊不知,他们的谋略,只是残忍而已”
“它们就像是恶人,恶人仍需恶人磨,如果左王不走。欧阳清风没有第二战的机会,欧阳清风鬼,左王更鬼啊”
楚一道“听左夜离开之后,去了青灯教。可青灯教在哪里呢,清尘卫和浊路衙查了这么多年,都是没有查出来”
“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明面上的事情并不可怕,暗地里才是可怕的。以左夜的智谋,如果留在朝廷”
“他可以风光无限,他的未来可以是青云直上的。可他呢,却离开了。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南乔道“微臣也不是很清楚,或许,左王想要的,咱们并无法满足”
楚一道“他已经封王,难道他想再进一步?”
苏南乔道“谋士做得久了,多会有一些野心。微臣和左王同朝多年,左王从未败过,算无遗策”
“自从他出山以来,未曾有过败绩。这让他有些狂傲,虽然背后这么有些不好。可微臣觉得,确实是有些狂傲的”
“他,或许在期待着什么。而当时,有人给了他这个期待,所以他离开了”
楚一道“青灯教的掌门给了他期待,他走了这么久,了无生息。如果他是在为他期待的事情谋划的话”
“一旦青灯教出现,那可能会是雷霆一击。他们谋划的,未必是朕的江山。因为此时,就是最好的机会”
“此时的酒衣,很空虚。皇宫,也很空虚。不过他们若是觉得很容易就能杀了朕的话,就想得太简单了”
苏南乔道“皇城之内龙盘虎踞,皇宫之中更是如此。一座藏经阁,其中高手无数。的一个青灯教,不足为虑”
楚一笑着道“丞相知道的不少”
苏南乔道“微臣活了这么久,知道的多些,您是开疆拓土的君王,一定不会在意的”
楚一道“朕要做一代明主,当然不会在意任何人知晓多少秘密。只要他们不背叛朕,不背叛酒衣,就都是不可杀之人”
“藏经阁的那些人,他们也有期待,期待的只有武艺。困住他们的,正是那些书上的武艺”
“那儿,可以困住他们一辈子。曾有人,藏经阁的那些人,没有一个可以走出归真,朕信”
“朕虽然不懂武学,但却懂得一些书上的学问”
苏南乔道“他们啊,没人可以走出藏经阁。江湖上的事情,此时并不重要。其实微臣在想,皇上为什么没有留下沈山河呢”
“如果藏经阁的高手尽出,绝对可以留下他。江湖以他为尊,留下了他,江湖就不敢造次”
“只要这朝人写写文章,江湖就不会知道我们软禁了沈山河。沈山河不死,江湖上没人敢动”
楚一道“沈山河,是留不住的。整座皇宫,乃至整座皇城,都是留不住的。他的厉害,已经超越了很多人”
苏南乔道“我们可以试一试”
楚一道“试了之后呢,他如果要取而代之呢。朕这是在点火啊。朕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与他为当
苏南乔道“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很危险”
楚一道“确实,睡觉都不安稳”
苏南乔道“我们在武力上无法杀死他,可以从感情下手,从他身边的人下手。伤人最深的,永远都是亲近的人”
楚一道“如果失败”
苏南乔道“任何事都有失败的可能,我们只能尽力而为。当然,要准备好替罪羊,准备好后路”
“微臣想做的,并不是杀死他,而是毁了他的精神,让他自甘堕落。自古以来,唯有情字最伤人”
楚一道“丞相想用情杀他,他在乎的,是谁呢”
苏南乔道“他在乎的人很多,他的朋友他都在乎。无论哪一个,都能伤他。微臣刚刚过,没有挑拨不动的人”
“当这种伤害越来越多,沈山河只能承受的时候。终究有一个人,会成为压倒他的最后一棵稻草”
“他啊,一直要做一个好人,做一个善人。那么,就要吃苦,受罪。终有一,他会受不聊”
楚一道“俗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的朋友,和他都很相似吧”
苏南乔道“挑拨他们,需要时间,也需要周密的部署。微臣自认还是很稳妥的,当他回过味的时候,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楚一道“那么,他身边最容易的突破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