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道“因为我老了吗”
风流道“太一门只有您一个人,在咱们这几个人里,您是前辈,您能更好的将奇门壮大。我们这些毛头子,不斜
墨染道“饶命都只有一条,要这么,该活下去的是你们年轻人。有朝气,有活力,更有无限的可能”
李无缺道“我怎么听着像是安排后事一样,一个轩辕九州而已,不至于”
马怀道“我和李门主一样,都很乐观。一个轩辕九州而已,还不至于让我们安排后事。生死有命富贵在”
墨染道“对,哪有什么必须活下来的人。只要掌门还在,奇门就永远都在。虽然有所怀疑,但我相信,掌门就是掌门”
风流道“我也不希望出现那样可怕的结果,我倒不是谁必须活下来,谁不能死。大男人被人保护着,确实听着很没面子”
“这样活下来的人,活着也很痛苦。我的意思是,我的这个猜测如果是真的,如果我们都死了,那么奇门”
魏涛道“如果掌门是朝廷的人,那么把我们聚集在一起,打青璃,入皇宫,就都是计划好的事情”
重山道“这么,就是,这是我们的最后一战了吗?我们成了没用的人,可以被抛弃的人了吗”
魏涛道“这次,你脑子转的挺快”
重山笑着道“我一直都转的挺快的,你看我像个大傻子吗”
魏涛道“我一直都看你像个大傻子,你你这么笨重,一直追着我做什么。要不是我等你,你早就跟不上了”
重山道“我就想看看你杀人,看看你杀的是谁,怎么杀的”
魏涛道“下那么多杀手,你怎么不去看呢”
重山道“奇门,只有你一个杀手”
魏涛道“别逗了,奇门那么多杀手的。唉,谁不想跟着第一杀手看看呢,让自己更有动力是吧”
“顺便再弥补一下自己的不足,都无人能破开你的防御,是真的吗”
重山道“我在寒山城已经过了,能够破开我防御的人,不屑于和我打。破不开的,非要和我打”
魏涛道“那轩辕九州呢,你觉得”
重山想了想,道“我估计可以挡住两枪或者三枪”
魏涛道“那么我和李门主、马门主就要两三个会合,最多五六个会合拿下他了。要不,就是他拿下我们了”
重山道“你的剑,诡异。李门主的剑,很快。马门主的剑,很猛。轩辕九州只有一杆枪,一定挡不住”
墨染笑着道“吕布用的是方画戟,长度上和轩辕九州的枪没多大区别。三英战吕布,打成了平手就不好了”
风流道“古时候三英战吕布,今朝要三英胜吕布”
李无缺道“这是自然,我的剑,一定是最快的。强敌当前,我也能亲眼看看魏门主的剑如何诡异,马门主的剑如何凶猛”
马怀道“论名气,李门主手中的八荒剑是最有名的,剑扫八荒嘛。我这把开山剑,也就是一头老虎,一点也不凶猛”
李无缺道“马门主太谦虚了,火云关上,马门主可是大出风头的。一把开山剑,打败了周木木、吴雪、洪泽”
“要不是马门主的威风,我们也不能那么轻易的就破了火云关,进入北青璃,是吧”
马怀笑着道“要这么,确实是很厉害的。咱们也就别互相吹捧了,究竟如何,明日就能见分晓了”
风流道“还有一两个时辰的时间,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李无缺道“喝酒吧,叫上所有人,一起喝一个”
风流道“可咱们没酒,这附近也没有喝酒的地方”
李无缺道“赵将军那有酒啊,我找他去要”
李无缺一边着一边站起了身,向着赵水的营帐走去。赵水正和他的将军们饮酒,李无缺来借酒
借了很多酒
李无缺推着大马车,推回了好多好多的酒
这一夜,很多人在喝酒,喝着各种各样的酒,或哭或笑,或唱或跳,形形色色
或许唯一相同的一件事,就是他们在喝酒
可他们,真的在喝酒吗
风流从不觉得自己喝的是酒,他只醉过一次。也只有那次,那是第一次饮酒,他知道了酒的滋味
以后再饮酒,和饮水没有了什么区别
他时常想,醉过一次的人,是不是就不会再醉了
他听过很多答案
可他觉得,醉过一次的人,永远不会再醉了
佛家有句话,人不可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这就像是一个坑,你不可能两次摔进同样的一个坑里
同样的坑,不同的时间,不同的话,还会再摔进去吗?
肯定不会了
肯定的
无论是什么样的花言巧语,大醉之后,都变得索然无味,那是虚妄
可虚妄,自己又为何想起呢
风流啊,你可是一点也不风流
风流坐在山包上,拿着破碗,一碗一碗的喝着酒。月光很柔和,洒在脸上,让他想起了家乡
月亮总是如此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或许明晚的月亮,就是一轮寒月了。八十万人厮杀,一片肃杀。不知多少人会染血、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