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用剑,剑法行云流水,很快,走廊上的人,站立在两侧,却是他一剑杀死的”
雷鸣道“一剑如何杀死两个方向的人呢,有的近有的远,而且是相反的方向”
肖河道“只要足够快,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听过点苍派的圆月剑法吧,练到大成,一剑,可以杀死围着自己的一圈人”
雷鸣道“景王有可能是点苍派的人杀的?”
肖河道“有可能,王楼就在皇城之郑屋里的护卫也是,被一剑杀死。不同的位置,同样的死法,这一剑,比走廊上更快,也更难”
雷鸣道“景王带来的人,都不弱。我想,这个人是从外面进来的”
肖河道“是,从走廊的窗户进来的,先杀外面的人,再杀屋里的人,景王,是最后死的。景王死的很安详”
“他或许认识杀他的人,或许不认识,但他对于生死看的这么淡吗?人都要杀他了,还像是没事一样”
“你看他的手,死之前,好像要写一些什么,却没来得及。刺客的剑那么快,不会给他机会的”
雷鸣道“肖河就是厉害,能看出来这么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咱们要赶快去皇宫了”
肖河道“这事,我们两个还不够。浊路衙的温衙主,对这事一定极有帮助。找寻痕迹,他比我厉害多了”
雷鸣道“瞧我这个脑子,都给忘了”
肖河道“浊路衙就像是影子一样,就算是久居京城的人,也会忽视了他们,这才是他们的厉害之处啊”
雷鸣道“的有道理”
雷鸣不禁有些担心起来,他藏起来的那张纸,会不会被温不二发现
肖河道“走吧,去找他,他那个地方,我还真没去过。正好去瞧瞧,他温不二住在什么样的地方”
雷鸣道“您没去过温衙主那里,有些奇怪”
肖河道“这有什么奇怪的”
雷鸣道“我一直都以为,你们是合作无间的。那句诗嘛,大家都听过的。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
肖河道“雷将军真会话,我们之间的关系,满城皆知。不用担心,我们打不起来。大事上,还是一致的”
“我和他之间,是私事,无非就是为了比一比谁更厉害罢了”
雷鸣道“相互竞争,才能更好地进步。温衙主,住在这吗?”
肖河道“是啊,北城的乞丐街,知道这个地方的人不多,多了你一个”
肖河走上前敲了敲门
温不二打开门,看了看,有些诧异,但还是将他们让了进来
肖河道“温衙主有客人,看来我们来的不是很巧”
温不二道“肖副卫主能登门,那是我的荣幸。我来介绍,这位是咱们慕容军的老将军,先锋大将吴钩”
肖河和雷鸣先后道“见过吴老将军”
温不二道“这位是咱们清尘卫大名鼎鼎的肖河,肖副卫主。这位是咱们的禁军统领,雷鸣,雷统领”
“雷统领和您老一样,三代都是军人,像你们这样为酒衣洒热血的惹门拜访,我肯定是倾力相助的”
吴钩笑着道“看着你们,真好。咱们酒衣啊,朝气蓬勃的。几位大人聊,老头子我得回去煎药了”
温不二道“吴老将军,您又不是外人。他们可是不常来,不定您啊,能指点指点我。煎药的事,不是有您儿子呢”
肖河道“吴老将军经历的事情多,不定有什么我们想不到的地方,您可能”
吴钩道“行吧,我听听看”
雷鸣和肖河把事情这么一,温不二和吴钩都是皱起了眉头
过了半晌
温不二开口道“不会是王楼做的,王楼没这个时间。景王是晌午入城,王楼在今早上就离开皇城了”
肖河道“王楼离开了?我怎么不知道?能瞒过我的人,你做的手脚吧”
温不二道“是我做的,上面的意思。王楼去赤焰了,去做什么,你应该可以猜得出来”
肖河道“赤焰的皇宫,王楼,可以吗”
温不二道“上面觉得他行,他就斜
肖河道“王楼怎么可能答应呢,他和朝廷之间的仇恨,挺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