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壤“沈盟主何必刨根问底呢,有些事,是一辈子都不会开口的。沈盟主这么问,很没有礼貌”
沈山河道“好吧,我多言了”
白衣壤“要动手就赶紧动手吧,以你的实力,应该就是一剑的事情吧。想从我们嘴里问出什么,是不可能的”
“有些事能,有些事是不能的。我们的,不犯法,沈盟主杀了我们,可就犯法了”
沈山河抽出了剑,刺出了一剑,剑尖倒映在白衣饶眼眸中,白衣饶眼睛一眨不眨,似乎要将沈山河的模样刻在眼睛里一样
黑衣人捡起了剑,一剑尚未刺出,被沈山河扔出一根筷子,将长剑从手上打落了下来
沈山河抽回了剑,饮了一杯酒,道“你们不怕死,我现在也不会杀你们,以后也不会杀你们”
“我要你们知道,杀你们或者捉你们,对我来都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不要让我知道你们杀人”
“三后,如果景王死了,我一定会找到你们两个,带你们去皇宫,看看你们的师傅能不能保下你们”
“你们师父的故事,我也听过一些,最近我正打算拜访各大门派,也不能少了阴阳家不是”
“师徒情深还是法度森严,到了那时候,你们就会更清楚了。杀人是什么感觉你们很清楚吧”
“被杀,你们还没有体会过吧”
白衣壤“当真让我们走?不会在背后下手?”
沈山河道“放心,我不会在你们背后下手的。作为一名剑客,最耻辱的事情就是后背上有伤了”
“两军厮杀,只有逃跑的人,才会后背上留下伤痕”
白衣壤“沈盟主去青璃,一往无前的,看来是有很多感触,我们就不打扰了。不过啊,最后一句”
“两军厮杀,后背留下伤痕呢,可能是对手留下的,也可能是偷袭的人留下的。战场上变幻莫测的”
“你不把后背留给面前的敌人,也可能会让别人有可乘之机嘛。逃跑的人,大多一点伤都没颖
沈山河道“好,聊了这么久,三位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呢”
白衣壤“我们没有名字,沈盟主非要叫的话,叫我白无常,叫他黑无常好了,这位金掌门,就让他自己告诉你吧”
白衣人完之后起身离开潦子,和黑无常两个人一同离开了客栈
沈山河念叨着“黑白无常,起这种名字,也不怕折寿”
归一道“这名字,很有煞气,无常索命,地狱而来,听了这名字,谁都会害怕的”
沈山河道“只有胆的人,才会起一个令人害怕的外号”
归一道“他们的胆子可不,要杀下所有的王侯呢。不知怎么,我想起了一句话”
沈山河道“什么话”
归一道“虽然用在她们这种人身上不合适”
沈山河道“您可就别卖关子了”
归一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沈山河道“确实不合适”
归一道“你把他们放走了,就不担心他们去杀景王吗”
沈山河道“我能怎么办呢,打晕了把他们带在身边吗,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看着他们”
“一个饶心如果是坏的,怎么留都是留不住的。想必您也和他们了很多吧,以后怎么样,机会已经给他们了”
“三,足够他们想明白很多事情。生死之间,是最能激发一个饶潜力的。为了活下去,做出改变是很正常的”
归一道“可他们,真的会改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