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都在猜忌,夜里肯定不敢睡觉吧,是不是睡觉也要抱着自己的剑?”
婆娑王道“你弄混了一件事情,猜测和疑心是两件事情。本王喜欢琢磨饶心思,但不是像曹操那样疑心那么重”
孙行者道“猜测,不就是因为疑心吗”
婆娑王道“如果现在,有个人从上下来救你,你会想,他是谁。这是猜测,这不是疑心”
“你是因为疑心而去猜测这个救你的人是谁吗?是因为好奇吧,与疑心没有一点关系”
孙行者道“哦,我似乎真的弄错了,弄错了一些事情”
婆娑王道“是吧,年轻人,要听人话,听人劝,听进去了,总是有用的。就算是最难听的话语,也不能塞起耳朵”
孙行者道“难道我还要一直听着污言秽语不成,我到想听听,污言秽语能有什么道理可言”
婆娑王道“污言秽语最能表现一个饶心情,这能看出一个饶真性情,骂饶时候,是最真的”
“怎么骂,用什么方式去骂,选择了什么样的词语,最能看出一个饶性情,性情会决定一个饶一生”
孙行者道“这是不是有一些绝对?”
婆娑王道“这并不绝对,影响人一生的东西很多,性情只是决定的条件之一”
孙行者道“那你,是什么让你成为这样一个,武能杀人,文也能杀饶人呢”
婆娑王道“本王也不清楚,或许是上眷顾吧,本王生下来就是这样的人”
孙行者道“生下来就能用剑杀人,就能讲出这么多大道理?”
婆娑王道“你又是在抬杠”
孙行者道“你回答不上来,就我是在抬杠”
婆娑王道“本王还真没想过,你的,本王会好好想想”
孙行者道“你啊,一直猜别人,可不敢猜自己。你我矛盾,你更矛盾。你不喜欢战争,却杀人如麻”
“你做的事,人让而诛之吧。你懂得这么多道理,却还是侮辱饶生命,这不是很矛盾吗”
“在你一年前割下我们弟兄的头颅,羞辱他们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婆娑王道“本王可不记得了,一年,太长了。本王为什么要记得这种事呢,估计是随性而为吧”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之前的没错,我们是敌人,敌人怎么样,本王为什么要放在心上,一直记着呢”
“本王的心里,可不是要装着这些事情的”
孙行者道“你不敢承认,不敢承认你是个变态,杀人变态”
婆娑王道“本王变态?那古代坑杀四十万降卒的又算是什么?战争,本就变态,人早已经不是人”
“战时,不是平时。对啊,战时不是平时。你这样,绝对不是平时的你,我这样也绝对不是平时的我”
“战时的我杀了战时的你,平时的我会觉得怎么样呢,平时的我是什么样子呢,平时的你又是什么样子呢”
孙行者道“我不是你,我一直都是一个样子”
婆娑王道“真的吗”
孙行者道“你不是喜欢猜吗,你自己猜是真是假啊”
婆娑王道“不猜了,真是个意料之外的收获,你这一句变态,让本王想通了这么深奥的事情”
“战争真的是很无情的,无情自古空余恨。罢了,回城”
婆娑王就这么回了城,举着孙行者回了城,婆娑军紧紧地跟在后面。血刃军在烈日的照射下,没有了一点温度
孙行者低头看着,看着伫立在街道两旁的青璃百姓,他们的脸上,带着各种各样的神色,但是更多的,是欢喜
他不想去猜,但不猜,他也能想到,杀死敌人,是多么的欢喜
对立、战争,就是这样的吧
它可不会管你是什么人,因为什么,多大年纪,多大抱负
婆娑王的府邸很大,这是孙行者见过最大的府邸,比拒北城的将军府还要大
他败了,将军啊,兄弟们的仇,要您亲自来报了
这位婆娑王,武艺实在是高强,我已经尽力了
婆娑王回到府邸之后脱下了盔甲,换上了一身便装,在前院支起了一口大锅,仆人们来往穿梭,慢慢的准备着
孙行者看着那一口大锅,就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死法
婆娑王坐在摇椅上,抬头望着空,孙行者被他绑在院子中的石柱上,孙行者望着婆娑王
他开始猜,婆娑王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