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这么能,老了,阅历更深了,故事也就更多了,岂不是能一直下去,赶紧找个婆娘吧”
“你这么能,我要是不陪你话,你还不把自己给憋死”
楚星绝满不在乎的道“我啊,自言自语就够了,自己能给自己解闷,谁求着你和我话似的”
沈山河想着这一幕想得出了神,等到他回过神来,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尴尬的挠了挠头
其实这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沈山河却觉得过去了很久。他看到所有人都望着自己,就觉得过去了很久
让大家等了这么久,是很不好意思的一件事,可他又不好意思出来,大家正着下毒的事情
他却想着以后奇门要有一个监察机构,一个执法机构,以后自己要平衡好它们之间的关系
一想到魏涛和李无缺,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青帝城里的事情,一个词,随着时间、空间,是有所变化的呀
这么一想,这几位门主都有点口音,就是不知道各自都是哪里人。薛鸿徒要在望海潮里做到的事情,口音也可以帮上忙
等打完这场仗,自己要回去和薛聊一聊
语言,得好了可以温暖人,的不好,就能伤人啊,魏涛和李无缺这两个耿直的人,真是让人头疼
自己也只能找时间用掌门的身份和他们了,教前辈话,还真是,不太好意思开口啊
风流吐出一口细细的烟雾,道“咱们奇门人,都是豪杰,敢做敢当的。能加入奇门,那都是心思端正的人”
“歪门邪道的,可进不了我们奇门”
墨染接着道“这话的不假,可谁也无法保证一个人会变成什么样子,一片赤诚的少年也可能会变成屠戮百姓的魔头”
“像掌门的,做事就会留下痕迹。咱们发誓,保证什么的都没用,看查出来的结果吧”
沈山河接着道“信任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大家也别怪我无法相信你们。我若是相信你们,你们也是无法相信的”
“明人不暗话,行动吧”
沈山河完之后率先行动了起来,奇门弟子们鸦雀无声的跟在了后面
余下的蓑衣营士卒正在赶路,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分散在两侧的奇门弟子看在眼中
沈山河的目光落在了马校尉的身上,他的行动,越来越让他怀疑。夜色越来越深,沈山河的眼睛也是越来越亮
马统领的马脚也终于被沈山河看在了眼中,马统领突然停下了脚步,揉了揉眼睛,而在他放下双手的时候
右手却是由握拳而张开,食指向着粮车的方向弹了一下,沈山河记住了那辆粮车,在后面押车的,是一个胖子,臃肿的胖子
沈山河并没有急着出去捉人见脏,像是重山的一样,下毒的人有可能是一群人,他在等,风流也在等
风流的眼睛一直随着王统领的动作而移动着,王统领虽然做得隐蔽,可却没有逃过风流鹰隼一般的眼睛
他们跟了一一夜,城池在不远处显出了轮廓,沈山河悄悄地、轻轻地传下了命令,到了城池,将蓑衣营围住
在四周并无遮挡的原野之上,他们与蓑衣营争执起来,一旦青璃突然杀出来,对于他们而言是极其不利的局面
到了城池,多少有城墙作为依仗。在这异国他乡,没列军士卒的城墙,就成了他们坚实的依仗
城池的百姓远远地见了他们,皆是回到了家,紧闭着门户,蓑衣营在空空荡荡的街上缓慢的行走着
每一辆辆车都派出了四个人,挨家挨户的收集着粮食,每一份粮食都被他们放到了粮车的最上面
袋子里的粮食多少不一,但最多的,也没有超过二斤的。蓑衣营的行为终于引起林抗,自从他们进入青璃以来的第一次抵抗
抵抗他们的是一个少年,然后是一群少年,有的衣衫破烂,有的衣着光鲜。此刻,他们挡在了蓑衣营四名士兵的面前
他们手中的武器都称不上是武器,木棒,铁锹,铁镐,扇子
蓑衣营的士兵整齐的抽出了剑,只有一个士兵提剑冲了出去,士兵抬起手,挥下了剑
眼看着就要割下少年饶头颅,沈山河如同鬼魅一般挡在了少年饶身前,士兵收起了剑,行了一礼
“沈统领这是何意”
士兵话的声音很大,故意的,他这一声,让附近的蓑衣营士兵皆是听得清楚,看到了是沈山河之后,有士卒连忙去找各自的统领
“你身为琅琊军的士兵,将刀剑对准了百姓,不觉得羞耻吗”沈山河望着士兵的眼睛,缓缓地道
沈山河的声音很透彻,传遍了城池的每一个角落
士兵还未作答,马统领第一个赶了过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沈统领前去攻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