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个变态,自卑的变态。我不再是公主,可我曾经是公主啊。你呢,什么也不是”
“女为悦己者容,你呢,穿个黑衣服,裹得严严实实的,带个破面具。这张脸,不敢见人吧”
“你啊,就是人家屁股后面的跟屁虫,吃着残羹剩饭,还觉得自己蛮厉害的。云烟是你们打下来的?”
“是赵水杀了我们十万士兵打下来的,你就是啥事都不干,有了好事拼命往前冲的那种人”
“还一堆的大道理,同朝为官就应该让给你?赵水当时怎么就不杀了你这个贱人呢”
“对,你是个女人嘛。保命的手段嘛,皇宫里乱哄哄的,随便找个地方,脱下你这身黑衣服,戴着面具也没啥影响”
“行军打仗,多累啊,多枯燥啊。不过我想啊,对于你这种贱女人,谁都没有胃口”
“我们皇宫里任何一个婢女都比你强,赵水估计是一点胃口也没有,不定还吐了你一脸口水,扬长而去吧。贱女人,你怎么不话?”
“被到痛处,哑口无言了?你也不是完璧之身了,怎么,第一次,黑灯瞎火的,你霸王硬上弓啊”
宜君姑娘恶狠狠地道
“你这牙口,不行啊。老娘听过的污言秽语,比你这难听的多了去了。公主就是不一样,斯文嘛”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杀了你吗,真是痴心妄想。青璃确实有点远,什么替陈璐,都是假的”
“不愿意去是吧,想让我杀了你。是啊,你想替陈璐,结果我杀了你,就不会愧疚了呀”
“你这条命啊,要是皇上扔给了我,我可要好好调教调教。牙尖嘴利的,得磨一磨”
“听青璃皇有个趣味,喜欢没有牙的。你们一个唱歌,要有牙。一个跳舞嘛,要牙也没有什么用”
“不定还能与陈璐那个祸水相遇呢,老娘送你们团聚,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黑衣姑娘坐在地上道
“谢你个头啊”宜君姑娘咬牙切齿的道
“走了走了”黑衣姑娘完之后一手托着宜君,一手托着不二,翻窗而出。足尖轻点,在屋檐上快速的前进着
也是赶巧了,楚一和白玉刚刚走到红袖坊的门口,擂台便搭好了。鲜红的台布,鲜红的擂鼓,鲜红的鼓槌,鲜红的栏杆
擂台之上站着一人,正是苏州武学名家林忠宝,两鬓微白的林忠宝今日穿着一身长袍马褂
手中端着一杯茶,擂台下的仆役拎着茶壶,看这茶壶与茶杯的样子,这位林忠宝应该是从茶楼中被人叫了出来
灰色的长袍,灰色的布鞋在四周闪动火把的照耀下显得超尘脱俗。擂台周围的人也是越聚越多
红袖坊本就是宾客聚集之地,加上这么一件事,前来看热闹的,上青楼的把整条街都给堵得水泄不通
这让很多商贾心中都乐开了花,就这么一会,整条街所有的商铺都人满为患。有人,有生意,有银子
楚一拉着白玉的手慢慢向前走着,他们前后左右的人都会被悄悄地推开。在他们到了擂台下面的时候,依旧如此
在他们周围的人,都和他们有那么大概半个身位的距离,无论人群如何涌动,这个距离始终未变
“吴建志,苏州陵水人,三十一岁,父母妻儿健在,做酒庄生意。若这一战不幸归西,名下家产全归其子吴鲲鹏”
“黄大锤,苏州城关人,四十岁,孤身一人,没有营生。若这一战不幸归西,帮派之主,传给李铁牛”
“二位签了生死状,便是一战定生死,什么手段皆可用。生死只是你们二饶事情,冤、仇、怨、恨,凡此种种,在你们二人处结束”
“若是此战过后,有二饶家人、兄弟、朋友,找对方的家人,兄弟、朋友的麻烦,别怪林家武馆不讲情面”
林忠宝完之后呷了一口茶,沿着阶梯走下了擂台,鼓手敲响了擂鼓,整条街寂静无比
黄大锤从左边登上了擂台,吴建志从右边登上了擂台,相互抱拳
“这是咱们最后的时间了,不急,和你两句”吴建志开了口,双手放在了后腰上
“那就两句,没别的,老子就是看中你这霸王的名头了。女人,老黄我不在意。到了今这个份上”
“你我都清楚,咱们俩注定撩死一个。这么多年的火气,压不住了,也都不想再压着了”
“这样也好,咱们练武的,总要分出个高下。老黄我虽然是个泼皮无赖,可自打学武那”
“我就对自己,要争出个高下来。在苏州,老子就要做第一,第一个人。这么多年,老子没有忘。可你忘了,你对得起师父吗”
黄大锤双手交叉着,垂于身前,开口道